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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多疑惑,怎么允许爱妾离开?”
两人视线相对,晏霁之眼中的戏谑一览无遗,霍灵渠咬牙:“你别逼我。”
“低眉顺眼八年,一朝挑破窗户纸,嚣张的本事飙升啊,好在还与我心意相通;我都帮你把发髻打散了,不是吗?我们可即刻来场鱼水之欢,爱妾要主动吗?”
霍灵渠头疼,深呼吸平复再跟他对峙:“我一身罪孽早已死不足惜,只盼桑柔和小祐能安稳生活;害英王府被夺爵抄家,你真恨,待我把要办的事情办完可以抵命给你,可你应该不会愿意因此就被恶心。”
聪明如晏霁之也没听出女人所谓‘一身罪孽’究竟喻指何意,深深看她眼,神色未明:“恶心?我怎不知你有本事能令我恶心?”
霍灵渠靠近步,踮起脚,抬手捧住他的脸颊,主动吻上男人的薄唇。
“八年,可真是想不到……”晏霁之没回避没推拒,唇畔触碰消失,他好整以暇地问:“你认为我因此就能感到恶心进而退让?”
霍灵渠二话没说继续抱住他亲吻,这回就不是蜻蜓点水般地碰碰了,晏霁之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都没看到宠妾有停止的迹象,憋屈地拉开她。
“十五年前你回过京畿吗?”他平静地补充:“给出这个答案,我就让你进城。”
“有,二十年前的大火没有烧死我娘,我娘她是在桑柔六岁时病逝。”霍灵渠牵牵唇,平日里的空灵曼语在此刻低哑似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娘下葬以后我带桑柔逃出佟家的禁锢,逃跑的时候我一心想带妹妹找回家,真正走到家门前反而犹豫,徘徊几天后我重新带着桑柔离开了。
我想要报仇能有多难,最多以命抵命,我把桑柔抚养长大,给她找到归宿,没有牵挂以后回京畿报仇就好,可惜天不遂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