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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漓江只吩咐随行护卫把侯夫人和世子姐弟五人押住,他再一步步走到他的小宝贝眼前,斜过身看看她后背的伤,想笑却比哭难看:“二十年啊,你跑哪儿去了?”
“入了娼门。”霍灵渠说,越王猛地抬头看她,满眼震撼;霍二爷不可思议地看向堂妹又看向亲妹,霍舒窈蛮心酸地别开眼;云南王虽然也惊讶但心中多少有底,不算太意外。
霍漓江如似被硬物刺穿脑门,僵住片刻,面孔隐隐发白,复而狂笑,眼底微微湿润:“到底是我的宝贝女儿,知道怎样戳爹爹的心肝啊。”他再大笑通,笑得几乎要飚泪才堪堪收住:“灵渠跟爹爹回家好不好?”
“爹爹让灵渠此行要做的事情继续做完好不好?”霍灵渠含泪笑:“桑柔性烈,恨意就像把钢刀深深插在她的心里蚕食着她的理智,可我想让她过寻常生活,一直隐瞒她仇家是谁,不想还是被她给打探到了。
前些天宫宴,她混进皇宫冒充宫女想要血刃佟氏,未果,丧命;今早送完妹妹下葬,我就带着她们三人到此地想把这二十年的仇怨纠葛做个终结。让我砍掉她们的头颅,我抵命,对不住爹爹您疼我爱我,灵渠要害您妻亡、儿女反目、岳家成仇。”
霍漓江抹把老父的辛酸泪:“如果爹爹不肯答应呢?”
“给您两个选择终结这场仇恨,第一我在您面前自尽,第二让我报仇雪恨。”霍灵渠平淡而决绝:“既然见到爹爹,灵渠已不打算活着离开。”
看客们只要不是太笨都咂摸出眼前的情况了以及这所谓的仇,一时无数目光齐刷刷聚焦霍漓江,间或混淆着他妻儿的申诉哭喊声,他置若罔闻,亦没试图转圜;打小宠出的德行,这种拿自己‘挟持’父亲就是他宝贝女儿能做会做敢做的事。
他如遇人生头等难题般自悲自笑,待悲过笑过恢复平静,仰头遥望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