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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叙之看着他,“他走的这步棋,既伤敌又伤己。”
南胥隐约预感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永宁殿那位要传位无垢了。\"南叙之眼中的野心展露无疑,“《大祁律》是不让驸马为官,可没有不让驸马称帝。”
这是大祁历来的规矩,在皇室无子,公主无才无德的情况下,驸马可以登基暂管国事。
不得不承认,也是南胥在宫宴之上放弃反抗的另一个原因。
果然是父子,一脉相承。
不同的是,南胥心里还是想着社稷的,而南叙之的眼中已经只有权力了。
南胥的最终目的,是让他自己挣脱世家的束缚,让腐朽生疮的大祁彻底脱离世家,顺带,再改写律法。
他和闻松都清楚,只有世家政权倒塌,才能政治清明,拯救江山社稷。
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只是为了达成目的,各有各的手段。
南胥沉思,没有接话。
南叙之也没打算听儿子的意见,他将裴光济的打算看得清楚,“他在一步一步为无垢铺路。”
南胥也看了出来。
闻松比他们都快一步看出来。
这一次宫宴,越来越多人会看出来。
一,宫宴之上,只封了两位公主。
二,两位公主都未婚配,却独独给最小的皇女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