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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师看着那滩还未彻底清洗干净的血迹,“没有。”
他不是神。
人的力量毕竟有限。
他也望向“正大光明”的牌匾,“我这次错了。”
若是不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说不定就能避免此祸。
为政者,不能太心慈,也很难事事都正大光明。
他利用了人心,再用人心去控制君心,这一步步都走对了。
唯一错的一步,是民心难测。
一个人的心好猜,一群人的心难猜。
他没有想到,洛州人会暴乱。
暴乱杀死了薛远鸿。
暴乱可能杀死的不只薛远鸿。
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是守法护法,却在不知不觉中,牵扯进了其他人,致使他们犯了法。
早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也已经逐渐接受了自己的变化。
然而,今日的他还未完全丢弃往日的他,见此情此景,难免挣扎,愧对圣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