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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妥协？还是反抗？这让她深深陷入两难的境地里无法自拔。
戚夜看到柳如云还在发愣，不由得上前晃着大手：“如云，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哦，我没有事，最近服用你的丹药之后，仿佛就像一头使不完劲的牛，根本就感觉不到累，真是太神奇了。对了，既然你能炼制这种丹药，何不大量制造，这样就能造福整个人类了！”
柳如云摇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戚夜水灵灵的眼眸，认真的问道。
“如云，你的善良，就如同当初的我一样，绿柳公司发展制药行业，还不是引起那些豪门家族觊觎？还有就是，现在的人精神有问题，一味的靠药物是救不了的，我打算另辟蹊径来救人类。”
戚夜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口中更多的是无奈，于是解释道。
“精神有问题吗？你为何会这么说呢？”
柳如云身子微微一震，不解的问道。
“从人类诞生以来，人类就是为活着而活着，从最简单的物质温饱，到最后的精神的满足，这个过程一直延续了上千年，这其中，人类相互制约、算计、压迫、奴役等等。最后，直至斩断过去，开展一个新未来，可到头来还是如此，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而已。”
“比如，现代的医学，虽然医疗水平提高了，但是死的人更多了，真是医疗水平提高了吗？还有现代的网络，夹杂太多肮脏的东西，早已将现代人的精神腐蚀透了，最可怕的是食物都污染了，这是人害人的社会啊！等同于谋杀，可是，法律却管不到！”
戚夜字字珠玑，将整个社会的本质看得十分透彻，他如同一个旁观者，更加清晰的观察这个社会，这也是他突然改变计划，从而另辟蹊径的一个大胆尝试，就算失败了也没有任何损失。
当然，实验需要失败，没有失败哪有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