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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张康平脸上那自嘲的笑容，眉头微皱，并没有搭话。
一直以来我对赶尸、养尸没什么太多的概念，只是和养尸派打的交道多了，潜意识就认识赶尸派也应该和养尸派势力差不多。
“赶尸匠没落喽……”张康平一边摇头一边再次点燃了自己的烟锅。
烟雾之下，眼神中满是无奈与落寞。
“捡重要的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帮养尸派？”我端坐在竹椅上，目光盯着张康平。
不等他开口，我习惯性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据我所知，赶尸养尸本为一家，是因为观念不和最后分道扬镳。”
“小哥，你说的没错，只是你也看到了，我赶尸匠再不想办法就断传承了。”张康平满脸苦涩的看着我了，言语间满是无可奈何。
“所以，你们就助纣为虐，给养尸派送尸体？”我看着他反问道。
张康平面色骤变，抬眸想要解释什么，却强压了下去。
我看着他眼神中转瞬即逝的挣扎，心中不由有些恼怒：“既然你打算藏着掖着，又何必把我叫到这儿来！”
说完，我便起身准备离开，失去继续滞留在这儿的兴趣。
“小哥，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我承认我们的确是给养尸派送过尸体，一具尸体十万，我们也要生活啊……”张康平看着我直接说道，很直白，就是他们需要生活，正好养尸派出了高价。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充满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