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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浩楠的到来解了蒋敦豪每日一骂李耕耘的烦心困境,让蒋敦豪甚是开怀。
何浩楠呢…也不错,用老年陈少熙的话说就是,“有幸见过何浩楠这辈子最黑的脸。”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有蒋敦豪,何浩楠,和临时被抓来做何浩楠亲随的陈少熙知道。并且每每提起蒋敦豪必不敢回嘴,陈少熙也必挨一大棍。
直到几十年后蒋敦豪的葬礼上亦是如此,颤颤巍巍胡子老长的陈少熙在灵堂之上被何浩楠拄着拐棍锤爆稀稀啦只剩几根毛的白头,险些追随蒋敦豪而去。
满屋子兄弟拄着拐乱七八糟的跟着拦,险些把灵堂掀了。
倒是应了蒋敦豪弥留之际的愿望。
勿哀伤,酒一盏,此生无遗憾。
当然,这是后话,也是不能提的秘密。
一如现在,把西境国待了多半月将西境国搅了个天翻地覆的蒋敦豪率大军回营,定好布防后在沙盘前来回踱步,又在发愁,“西境屯兵后续粮草重中之重,还是要尽快上奏,恭请圣裁。西境新主即位再次呈上降书举国归顺是战败后不得已为之,别说三五十年,就是十年内不再起乱就已幸事,可眼下…唉,也实在没了别的法子。”西境广袤,百姓并无固定城池,就算屯兵对西境国内也并无大的影响。
“国库空虚,边城百姓苦战乱久矣,又有西凉国在侧虎视眈眈,如今这般情景是最好。”米锋其实是不大能理解他们蒋帅的担忧的,他们都杀西境老窝去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担心再反?
想的会不会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