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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人群中再起哗然。
\"对！道歉！\"
\"就想这样离开么？天朝可不容你如此戏谑！\"
\"我可认为道个歉都太便宜他了！\"
……
见到民众激动的情绪，美国人心中升腾起畏惧。
急忙转头，额头汗水直流，惶恐地道：
\"I’m sorry......\"
白晨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此乃天朝之地，刚才你说的汉语流利得很呢。\"
他立刻挥手，大声说道：
\"对...对不起！很对不起！\"
言罢，丢开话筒，狼狈离场，消失不见。
王志忠分开群众，带着敬畏和喜悦奔跑至白晨光面前。
\"白先生，您真是厉害！您那样的...那种技巧飞行，在民航上居然可行，我当年在空军时也只有在...\"
白晨光摆手说：
\"不过是胆大心细罢了。\"
\"这么说吧，若让这架飞机再重复刚那番操作，铁定会四分五裂！虽能办到，但仅此一两次！\"
\"若是真的飞机，归来必会全机维护，否则就得报废。\"
\"这样做可能会损害飞机，却为航班上的乘客和机组成员提供了比湖泊迫降更周全的安全保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