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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巨大的问号出现在了莉莉丝脑海中，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杨研这句话是对她说的还是对左清清说的。但在看到杨研真诚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的时候，立马满脸羞愤的对着杨研骂道：“你在说什么？我喜欢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才认识多久？我告诉你，在精灵族，九成九的人都比你帅的多，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也要说谎骗我呢？”杨研说，“这个星凝弹，我敢肯定我是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更别说将其凝炼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莉莉丝没好气的说。
“是真的，研。”左清清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我被抓走你来救我的那一晚吗？”
“是……丽姐姐被杀害的那一晚吗？”杨研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做太多纠结，想了想说，“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记得清了。”
“那天晚上就和今晚如出一辙。”左清清认真的说，“那天晚上也是研你救了我。”
“也是一发星凝弹？你真别骗我。”杨研皱眉问道，之前他还道是两女生合起伙来哄她开心，虽然没啥道理，但杨研更倾向这个可能而非是自己真的能够凝炼出星凝弹。只不过到了现在，他也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凝炼星凝弹，但自己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与记忆。
“那倒没有施展星凝弹。”左清清的回答让杨研松了口气，要是自己那个时候就能够凝炼出星凝弹，那自己还真是天才了，“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灵域’，是研你的‘灵域’，我不知道具体的灵域效果是什么，但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恐怕是个极端杀伐的灵域。当时抓我的那几个城主府家仆与死士，在你开启灵域的一瞬间，直接被……切成了粉末……”
准确的说，是一堆肉沫，给当时的左清清留下了极深的心理阴影。后面一段时间她都绕着杨研走，属实是吓得不轻。但后来杨研对左清清像是没发生那件事一样，仍旧是宠溺与支持，也让左清清对杨研彻底放下了警惕。现在想来，怕是杨研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
“灵域？”杨研大惊，“可是，当时的我，恐怕才灵始境吧？怎么可能会有灵域呢？”
“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地方。而且当时我们回到家里，你就表现的非常饥饿。你还记得吗？当时你一顿饭吃了十来碗还成天喊饿，母亲还以为是家里膳房偷工减料，自己亲自下厨做饭。”左清清回想起当时的事，也是不禁捂嘴偷笑。
当时杨研刚吃完饭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又饿了，自己去膳房偷偷拿东西吃，还不忘给左清清带上一份，把左清清喂的胖胖的。
“啊？是这样吗？怪不得那个时候我总感觉自己肚子像无底洞一样随时要往里面塞东西呢！那我这次也和上次一样吗？是因为我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短时间修为上涨，但后遗症是肚子会变得很饿，是吗？”杨研逐渐理解了。
“是的。”左清清点头，“正是因为有上一次的经验，我才会提前为你准备好食物，让你吃个饱。”
“你们的意思是，杨研这种变化可能是不可控的，而且自己还没那段时间的记忆？”莉莉丝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