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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的一幕幕，如同影像般传入杨凡、东方眼中。
人族圣师？
香火祭拜？
想到这，杨凡脸色阴晴不定。
之前感到的异常是人族传来的人族气运。
享人族气运，算是好事。
可想一想享人族气运的都有谁？
西方二圣、女娲，三清，现在插入了他们两个。
这跟两只哈士奇混入狼群有什么区别？
稍有不慎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再说，人族气运就那么多。
他们分了，也就意味着六大圣人的人族气运会有相应的减少。
这是虎口夺食啊！
还是会被老虎惦记上的那种。
“还能出昆仑吗？”杨凡有些无奈的感慨道，他最初也就是想混些功德。
这下倒好，连人族气运都混到了，还是从圣人嘴里混出来的。
“你们怎么了？”
玉鼎真人发现两人神情不佳，好奇问道。
杨凡转身抱着一丝其实人族气运没那么重要的念头开口问道：“师父，你说人族气运重要吗？”
“人族气运？”
玉鼎真人真人不解，为何两人要问这，不过还是解答道：“自然重要。”
“这么跟你们说吧！你们祖师和两位祖师伯，都是借助人族气运再加上鸿蒙紫气才一举登上圣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