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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都觉得很荒唐，明明错的人本就不是她，却只因为她实力弱小，就要承受所有莫名伤痛以及诬陷。
以前在沈家是这样，后来……乃至现在，都逃离不开这个怪圈！
宋晨早在沈冰瑶笑出声之时便已顿住了脚步，内心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带一点点的愤怒，一点点的憎恶，甚至还带有一点点的期待。
期待着她为自己辩解，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看到的那样。
怀着这样异样的心情，宋晨又回了头，而他这一回头，正巧看到了沈冰瑶的那一张此刻已经泪流满面的笑脸。
说是笑脸也不对，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发自真心的笑容，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一种嘲讽更为合适。
“你以为你今天的行为就是站在所谓的正义一边吗？”沈冰瑶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了，说出来的话语就像是即将不久于人世的老妪，声音又低又细，沙哑的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宋晨听清了。
不管是因为修炼而过人的耳力，还是阅读沈冰瑶的唇语，他都清清楚楚的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给了解了个透彻。
“你只觉得抓到了害你家破人亡的凶手，就该好好的折磨羞辱她一番，惧怕现实而不敢去将当日的事情调查清楚，仅仅是听信三大宗派的一面之词……”
“你如今的做法，与懦夫又有何区别之言？”
沈冰瑶奋力的抬头，正面直对着站在门口面色僵硬难看的宋晨，脸上的冷笑还未曾褪去，就像是刺猬开始勇敢的竖立起自己身上的尖刺，告诫着敌人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厉害，只是眼眶内那怎么止也止不住的泪水却将她的脆弱暴露的一览无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晨铁青着一张脸，“你是说杀害家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