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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懒懒散散的样子，粉丝都跑光了！
“哈哈……”许枫尴尬的笑了一声，“我刚起步，粉丝少一点很正常。”
几人推门离开餐厅，外面果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高举着灯牌，抬头朝他们这边张望。
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林笙幻的粉丝。
但林笙幻却没有去看她的粉丝，她眸光一亮，拧过头，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激动：“诶诶，许枫你快看你快看，那个漂亮妹妹是不是上次我在你们学校拍到的那个？就是和你互换礼物那位！”
“铁粉啊，绝对的铁粉！许枫你也能有铁粉，好好呵护吧！”
不远处，程鸾手上捧着一小束花，朝这边晃了晃。
说完，林笙幻满眼促狭的拍拍许枫的肩膀，自己走上前去，很熟练的开始给在身前拦路的粉丝签起了名字。
她当然不会给每个粉丝都签名，只是获得了签名的粉丝会自觉让开道路，让林笙幻能更加靠近她的车。
许枫也跟着走上前去，迎着程鸾灿烂的笑容，把她手上那一小捧鲜花接过来，打趣问道：“小鸟妹妹，在这里等多久了？”
程鸾对这个称号不反感，她用余光扫了一眼一直朝这个方向激动注视的林笙幻，轻轻歪了一下脑袋：“也不是很久，半个小时这样吧……话说，用这些花能换来许枫老师的签名吗？”
“没问题，太没问题了。”
许枫很自然的从林笙幻手上借来了签字笔，在贺卡纸上龙飞凤舞的签下了自己飘逸的艺术字。
程鸾小心翼翼的把贺卡纸装进袋子里，后退半步，身上的精致到每一个角落的饰品随着微风摆动：“那，就期待你两天后的新作咯？祝许枫老师的新作品一鸣惊人！”
眼睛里的期待真的很纯粹啊。
哪怕现在自己黑粉多多，过来的粉丝也只有程鸾一个，也不觉得有半点寒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