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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走到水边,赵蘅和玉行就一路跟着他走在栈桥上,“邓官人,是不是还有什么顾虑,任何事情总可以商量。”“就算反悔,总该让我们知道缘故。”

那邓怀波终于停下脚步,背对着冷月粼粼的湖面,脸上是一片结冰的黑影子。“二位,我邓某做海上生意,资金之巨,风险之高,非寻常可比。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是没有一步行差踏错,靠的是以信为本。”

二人不明其意,“官人所言自然,我们行商自然也该以信为本,有言必行,不会让你承担无谓的风险。”

那邓怀波却冷冷道:“你们难道不是傅家养心药堂的人?那闹出人命的假麝香案难道不是你们所做?”

多年前一枚悬置高处的冷箭,忽然以一种阴沉的方式出匣,将人射杀。傅玉行霎那间无言可对。

整个湖面上都是走投无路的寂静。

栈桥尽头处的画船里飘出一个高声:“傅二少爷,你连家里人都能害死,别人怎么能信你不会在哪一天拖他下水呢?”

看到从画船上悠悠下来的男人,赵蘅就明白了这几日的遭遇都是拜谁所赐,未清算的积怨尽数勾了起来,“刘凤褚,那人命案子分明是你唆使陷害。”

刘凤褚不否认,轻笑一句:“那他做假药也是我陷害的?”

只这一个罪过,他们就再无翻身之地,他甚至不用费心。

刘凤褚转头对邓怀波道:“邓官人,这笔买卖咱俩之间倒是不妨聊聊。”

那二人上船,一路花分莲动地去了。

湖畔再次归于一种无言以对的寂静。

傅玉行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那里,昔日所有的傲慢、轻狂,再一次化为今日的罡风从四面八方向他打过去。

赵蘅也无力,她此刻并不想面对傅玉行。无需别人来提醒她眼前这人都做过些什么。

她转身离开,留下傅玉行独自站在那晚的月下湖畔。

回去路上,两人一路无言。蔡旺生听罢他们这几日的遭遇,摇头不平,“这刘凤褚也太卑鄙了!”

红菱却在旁边嗑着瓜子,一把瓜子壳丢到簸箕里,“哼,说到底,还不是他傅玉行自作自受,当年自己种的孽,现在报应回他身上了。”

蔡文生用力拽拽她,给了个严厉的眼色,红菱也不在意,“我又没有说错!”

又问:“不过,刘凤褚和那个海商的生意做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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