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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抚手中的樱花,侧眸看他,嘴角勾出一抹苦涩,「陆砚绎,我从未忘记过我们的誓言。」
他眉头微微一舒,欲言又止。
我紧接着说道:「只是誓言太美,现实却如寒冬。雨幕中,盛放的樱花都在哀伤地颤抖。你看着,这一位为爱折腰的女子,有尊严吗?」
陆砚绎的目光微微一震,他似乎没料到我如此尖锐的言辞。「苏沫,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我轻笑,望着他凝霜般的面容,「陆砚绎,曾经我们相恋,那样的美好,这样的记忆我此生不会忘怀。但你我也曾是独立的个体,各自有着自己的志向与尊严。你践踏我的自尊,若说你能轻易休了我,这不是爱,这是对我一番彻彻底底的侮辱。」
他微微退后,神色间充满了沉默与痛苦的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