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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康嘿嘿直笑，说：“市场部！哈哈~你还挺蔫坏的，他们什么样你不比谁都清楚？说难听点，臧总成立这个部门不就是为了洗钱吗？荀经理就白占个中层干部的位置，经常拉一些莫名其妙的团，你见他们挣钱了吗？”
李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对方看不见，便“嗯”了一声。
焦康继续道：“徐婷他们回编制单位了，臧总本来想招聘一个计调经理来管理你，但你也走了，就没计调部了，他想搞个什么大计调计划，让所有部门参与到计调工作中，根本没人配合他，之前成立的海外部也解散了，本来就你一个人在干活儿，你一走其他人不顶用啊！这几天有几个老外每次打电话来还是指名要找你的！”
李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语气端得一片波澜不惊：“嗯，然后呢？臧总怎么说？”
焦康神秘一笑：“你问着了！我就是来给你透个底，臧总这几天开会想让人忽悠你挂靠过来做外援，工资肯定没有，但会按照你做成的单子分一些提成给你，而且会压得很低。我想劝你别上当，这种长期合作的海外单子你拿到哪个中小型旅行社去都能被当神仙供起来。”
李柔很心动，她当然知道那些单子的含金量，只是她现在能去哪里挂靠呢？市面上大旅行社很多，怕也瞧不上她那点业务，小公司又吃不下这个业务，中等的她也不认识人，挺难办的。
在她思考的时候，焦康又神秘兮兮地开口道：“哎！你知不知道梁璋现在什么情况？”
梁璋就是梁副总，是被恒星国旅用30万打发走的高层。去年苏铭集团团建的时候，他也跟团下去过，对计调部很是照顾。
听焦康这语气，他肯定知道，李柔马上就来劲了：“不知道啊，他啥情况？”
焦康嘿嘿两声说：“他现在和老唐在一个单位呢！”
老唐就是唐颖。
李柔眼睛一亮：“真的吗？那他们在哪家公司呀？”
焦康迟疑了一下：“唔……好像是叫什么新世界，还是新国际的，忘了，你不是有老唐微信吗？你问问她。”
李柔皱了皱眉，她一向是别人不主动说的事情，自己不主动打听，但还是含糊地应了一句：“嗯嗯，好的。那梁总的职位呢？以他的能力应聘个副总没问题吧？”
焦康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手上有不少资源，就算不做副总，做个中层干部也没问题的吧。”
二人又闲谈了一会儿，说了一些其他人的近况，包括程鹏辉，说了小一刻钟才挂了电话。之后，焦康迅速将几个老外的联系方式发到了李柔手机上，并提醒她：你和他们联系看看，这些客户你能掌握在自己手上就自己干，反正恒星要完蛋了，我也准备离职了
李柔和他道过谢，关心了几句便不再多言。
她将泡面桶和辣条包装“毁尸灭迹”，把窗户开到最大散味，确认没问题了，才坐回办公桌前琢磨焦康的话，越想越觉得美滋滋，嘴角疯狂上扬，妙啊！她完全可以去找梁总，挂靠梁总的单位呀！
那帮老外就是她的“投名状”！
嘶——感觉小钱钱仿佛大坝开闸般滚滚而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