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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和所有大企业一样,想要创造,想要奉献,我们敢于把这些大声说出来。只是活着还不够,你还要帮助其他人活得更加充实,如果这算生意的话,那么,请叫我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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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齐聚在会议室,张大卫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他出生于上海,在富有家庭中长大;他祖父曾是中国北方第三大豆酱生产商,他父亲则在中国外交部任过职。当张大卫十几岁的时候,他们一家移居美国洛杉矶,在那里张大卫进入了好莱坞高级中学读书。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回到中国,他的父母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和中国的亲戚朋友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他母亲则与宋庆龄女士关系很好。

后来,张大卫考入普林斯顿大学学习建筑,并搬到了纽约。他在一家不错的建筑公司找了一份工作,主要致力于莱维敦项目(Levittown Project)。接着,他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他挣了不少钱,事业也蒸蒸日上,就是感觉有点无聊麻木。他没有获得任何乐趣,没有感觉到真正的成就感。

有一天,一位普林斯顿大学的朋友向他抱怨没法办理去上海的签证。张大卫帮助这位朋友取得了签证,并且帮他搞定了几个商务合同。他发现自己很享受这个过程,作为一个使者,一个中间人,他更好地利用了自己的时间和天分。

即使有张大卫帮忙,事情也没那么简单。他还是警告我们,进军中国大陆十分困难,过程相当费劲。"你不能只是简单地申请出访中国的许可,"他说道,"你得正式请求中国大陆政府发出邀请。这一点官方并没有讲明。"

我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个画面,在世界的另一边,一个中国版本的海怪官员。

我还想起了很多美国退役军人,他们在我24岁的时候曾给我解释过日本的商业。我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并且一直不折不扣地遵守,从未后悔过。因此,在张大卫的指导下,我们做了一个书面陈述。

这份陈述很长,几乎堪比《维奇库尔对美国市价之看法第一册》。我们同样把它装订好。

我们经常会互相提问:"有人真的会读这个吗?"

"好吧,"我们说道,"这是按照张大卫的要求做的。"

我们把陈述寄往北京,心里没抱多大希望。

"one line",我们使出了大招

1980年第一次"恶棍"大会时,我宣布虽然我们在与美国联邦政府的斗争中逐渐占了上风,但是如果我们不干点大事、耍点心机的话,这个纷争将永远纠缠着我们。"我已经提出了许多想法,"我说道,"而且我认为我们需要做的是自创一个美国市价。"

"恶棍"们都笑了起来。

然后他们停了下来,互相看着对方。

我们接下来整个周末都在从各个角度考虑,这有可能吗?不,根本没可能。我们可以吗?没门。但......也许呢?

我们决定试一下。我们推出了一款新鞋,一款尼龙鞋面的跑鞋,起名为"one line"。这款鞋是种名牌仿制鞋,价格非常便宜,商标也很简单,是我们在海斯的旧工厂生产的。我们定价很低,只超过成本价一点。现在海关官员将会使用这个"竞争对手"的鞋作为估定我们进口税的参考点。

这只是一次佯攻,只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我们使出左勾拳。我们拍了一个电视广告,讲述俄勒冈一家小公司反抗邪恶大政府的故事。广告开始时,一位运动员独自在路上跑步,一个深沉的声音正在赞美"爱国,自由,美国方式",接下来的一句则是"反抗暴政",这立刻使观众热血沸腾起来。

接着,我们使出重拳。1980年2月,我们向纽约南部地区的美国地区法院提起了2500万美元的反垄断诉讼,控诉我们的竞争对手联合橡胶公司利用一些阴险的商业行为,企图将我们打垮。

做完这一切,我们按兵不动。我们知道不会花很长时间,实际上也真没等多长时间。海怪官员精神崩溃了,他威胁说要动用核武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这都没关系了。他也没关系了,但他的老板、他老板的老板都不想再继续这起纠纷了。我们的竞争对手和他们在政府中的共犯,都认识到他们低估了我们的意志。

很快,他们提出了和解协商。

A股和B股,问题的答案

每天从早到晚,我们的律师们都会打电话通报进展。在某个政府办公室、某家蓝筹股公司、某间东海岸的会议室,他们与另一方见面。律师们会告诉我不断变化的最新和解成果,我通常会立即否决。

某一天,律师们告诉我,可以毫不费力解决整个事件,不用打官司,只需要2000万美元。

"绝不可能!"我说道。

又过了几天,他们打电话说我们可以花1500万美元进行和解。

"别搞笑了!"我说道。

随着金额的逐渐减少,我和海斯、斯特拉瑟及我父亲都有过很多次激烈的讨论。他们想要我和解,从而彻底结束这一切。"你的理想金额是多少?"他们问。"一分都不花。"我会这样答道。

我一分都不想付,给他们一分钱都意味着不公平。

但是,贾卡、豪泽和查克,都在为这个案子做说客。他们解释说政府需要挽回点面子,政府也不可能空手从这场纷争中撤出。当谈判接近尾声的时候,我和查克单独见了一次面。他提醒我,在这场纷争结束之后我们才能考虑上市;如果我们不上市,我还是会面临失去一切的风险。

我开始变得暴躁起来。我抱怨命运不公,我谈到了自己的坚持。我说自己可能并不想上市,永远都不想。我又开始害怕上市会改变耐克、毁掉它,或使它落到别人的手中。打个比方说,如果一切都将取决于股东投票或公司掠夺者的需求,俄勒冈田径文化会如何发展呢?我们曾经和一小拨债券持有人进行过此类尝试。按比例放大,让数千个股东参与进来,情况将会比现在糟一千倍。我尤其无法忍受一个巨头购买我们的股票,他将会成为董事会的霸王。"我不想失去控制权,"我对查克说,"这是我最大的担心。"

"呃......也许有一种上市的方法可以让你不用失去控制权。"他说道。

"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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