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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关于发展 泼妇原理、夜壶论还生效吗
◈吴晓波：你以前写过一篇文章叫作泼妇原理——一位贵妇和泼妇在街上吵架，那贵妇肯定吵不过泼妇，你觉得这十年，泼妇原理还生效吗？
◈冯仑：所谓泼妇就是没底线。一些社会突发事件、负面的事件的底线越低，手段越多，底线越高，越束手束脚。
最近十年，在正规的市场博弈当中很少见，但是有一些暗战，有一些浅灰色地带，其实还是这样的规则。
◈吴晓波：你1992年下海做万通，做了很长时间的房地产，这也是一个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行业，你曾经有一个论调叫夜壶论是吧？
◈冯仑：那是早期了。整个房地产行业，在经济成长中，分成两个阶段。在GDP八千美金以前是住宅阶段，而住宅确实有两个功能——消费品、投资品，对于政策选择是很有挑战的。
八千美金以后，房地产是城市化和全面的经济成长所需要的不同类型的屋类，比如物流、办公、众创空间……所以八千美金以后的房地产跟老百姓的福利关系不那么直接。不管是用商业的方法，还是用政府的方法，它的功能都比较偏向公共服务的功能，所以矛盾冲突会减少。
◈吴晓波：你写野蛮生长的主题是“发展是硬道理”，但是过去十年，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产生后果，如何解决就产生分歧了，而且还是现在挺大的一个问题，你怎么看？
◈冯仑：这就要政府去选择，我们没法选择，因为我们不能参与讨论这个事情。公共问题没有讨论的空间，当时二十五号文件提到经济政策问题，允许企业家发表意见，但是大家也不知道发表意见的边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