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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在说，小九，你的父亲是个好人，是个好先生，就算他在家里做那些事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有双手落在了她的头上。
是李云乐。
她戴着面具，九娘看不到她的神情，只觉得她的嗓音温柔。
“孤幼年在宫中遇见过一个人，他不常同人交际，又是名望很大的一个人。宫里总会有人说，他是个怪人，不会言语，待人刻薄冷漠的怪人。”
九娘看向她。
“但其实不是的，孤最开始也以为他是那样的人。所以第一次见他时还有些怕，后来同他熟悉了，才发觉他和旁人口中大相径庭，相差甚远。”
女孩问道：“那阿兄，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个很有力量的人，教会了孤很多东西。他其实待人也很随和，很温柔。只是大家都习惯了将他放在高处，不肯亲近他罢了。”
“九娘，你现在还很小，很多道理都不懂，对事情理解的也不透彻。孤也不能说你父亲是如何如何的人。”
李云乐伸手擦了擦九娘的眼尾：“要等你日后能分辨了，再去自己看。看你父亲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她的嗓音很轻，是温润的：“但有一事他做的不对，那就是不该轻看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