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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面朱震和崔雁南已经相当默契。
没有了上次的隔阂,职业经理人朱震显露出了真我。他侃侃而谈,有着美国人的OPEN,没有国企老板谨言慎行的教化痕迹。这个“海龟”有着三家世界500强企业中国区总裁的光辉从业经历。这样的成分在职业生涯白是相当值钱的资本,如果爱惜羽毛,不曝出“假学历”事故的话,功成身退之后的归宿不是天使也是个天使投资人。
1个小时的采访,朱震谈了2个小时。
这种超值采访在朱震意识到接下来还有个活动时戛然而止。
朱震看了看表说:“有机会我们再交流,我得走了,要去听一个重要的演讲。你要去哪个方向,我是否可以带你一程。”
崔雁南说:“我要去清华见我男朋友,听个演讲。”
朱震说:“刚巧我也要去清华。我要去听一个大师爱德华的演讲。”
崔雁南惊喜:“原来他的声望这么大。我以为这年景大家只认识刘德华不知道爱德华。”
朱震调侃:“如果堵车的话,你或许还能多写篇稿子。”
崔雁南知道他暗示初次见面的桥段,使劲摇头:“我不要堵车。”
毫无意外地,朱震的车在五道口路口堵了将近半个小时。朱震和崔雁南在车里能看到清华的东门,目标就在300米之外,就是没办法到达。
无奈的朱震盯着清华东门百无聊赖说:“你看,清华的东门是朝正南的,严谨的清华却叫它东门。很奇怪是不是?”
“的确是。”
过了一会儿,用眼睛丈量清华的朱震又说:“清华的高管一定比北大的高管更有投资眼光。”
崔雁南说:“何以见得?”
朱震说:“你看,清华占地越来越大,校内一直在盖教学楼,校外在建住宅楼。懂得圈地的高管一定具有投资眼光。”
崔雁南说:“很多名校现在只见大楼,不见大师。”
朱震点点头:“我的母校麻省理工出了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
良久,朱震的车子终于从正南的东门进入了校园。
“额底个神啊!”崔雁南看到的是比校外更糟的交通状况。局促的停车场地堆满了豪车,恍然到了CBD,空间受了挤压的自行车被密密麻麻塞在路边。狭窄的校园小径堵着无所适从的轿车,朱震别无选择地左转。
车子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一个地标式建筑,朱震下意识地说:“到逸夫楼了。”
逸夫楼几乎是N多中国大学的标配。如果不报大学的名字只说逸夫楼,就像一个人在北京迷路了,着急地给向导打电话。向导问:“你现在在哪儿?”迷路者说:“我搞不清方向,不过这儿有座桥。”
朱震的车继续潜行。辗转间经过了裕元楼、宏盟楼、郑裕彤医学楼、蒙民伟楼……不是企业冠名就是个人冠名。
转了几遭彻底迷路了。最后,从朱震的奔驰上下来,崔雁南依稀辨认了下最近的一座标志性建筑,很高兴,公众认知度最高的清华教学楼到了——“真维斯楼”。
崔雁南掏出手机给周哲打电话:“你能不能来真维斯楼接我啊,我和一个朋友迷路了。”
大约10分钟周哲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崔雁南向朱震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周哲。”
周哲看到倚在奔驰上的朱震后,笑容顿失。
朱震热情地伸出手说:“Hello!听雁南提起过你。”
周哲象征性沾了朱震的手一下就放开了。
这里离爱德华演讲地舜德楼并不远。周哲指点着朱震离开后,闷声不语走在前面。
崔雁南说:“你载上我吧?”如果是在阳光明媚的白天,或者是满天星辰的夜晚,他驮着她,就像回到大学时代。崔雁南突然满怀希望。
周哲生硬地说:“不。”
崔雁南失望地问他:“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