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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激励吧。”华年说。
“要是别人说这话,我可能以为是激励,但我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乔飞明说到这,突然看了华年一眼,“我马上要同明月离婚。明月还不知道。”
华年以为她听错了。
“你想问是不是因为羽梦?”乔飞明接着问。
华年笑着。
“同她真没有一点关系。我离不离婚,她都不会和我在一起。她现在正在和一个摄影师恋爱,这几天在布鲁塞尔的一个电音节玩。”乔飞明说。
华年领悟过来。如果离婚不是因为羽梦,那么必定只能是因为那个原因。这是个什么都要争当第一的人,也只有那个原因。
“这辈子,人最苦的,就是仰人鼻息。”乔飞明看着华年用一句话总结了他今天说的故事。
故事?人人口中都有一个自己的故事,人人在他人口中又有另外一个故事,有多少人就有多少个故事。这些故事鳞次栉比,一个接一个,一个淹没一个,在眼睛里,在嘴巴里,在各种缝隙里,抢着,闹着,要爬上真理的位置。但即便如此,听故事的时候,每个故事还是该当真的来听。起码乔飞明在说这个故事时的感叹和悲伤看起来很真,比当年的洪思晴更真。
“所以要做第一,做了第一,就不用再仰任何人鼻息?”华年问。然而这个问题,她不需要答案。
乔飞明没有回答。
和乔飞明这次莫名其妙的谈话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乔飞明说到这,便说有紧急会议,要立刻走。华年巴不得他立刻走,好一个人琢磨。所有的一切都在团团迷雾中。
心之所向,极恐极怖。
一心在彼岸,却不知彼岸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