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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资者心理是主要因素，在它的影响下，钟摆通常处于摆向端点或从端点摆回的过程中。
最后这一点——对待风险的态度上的摆动，是贯穿许多市场波动的主线。
• 钟摆不可能永远朝向某个端点摆动，或永远停留在端点处（尽管摆幅越接近最大时，人们越倾向于将之视为永恒状态）。
13年后，我在另外一篇备忘录里再次详尽地探讨了钟摆问题。我在其中提到，除了前面这些元素，在贪婪与恐惧、看待事物的乐观与悲观、对未来发展的信心与否、轻信与怀疑、风险容忍与风险规避之间，也存在着钟摆式摆动。
• 与钟摆类似，投资者心理朝向某个极端的摆动，最终会成为促进反方向回摆的力量。有时，积聚的能量本身就是回摆的原因——也就是说，钟摆朝向端点摆动时，会受到自身重力的修正。
《第一季度表现》，1991年4月11日
• 自端点摆回的速度通常更快——因此，比朝向端点摆动的时间要短得多。（或者像我的合伙人谢尔顿·斯通常说的：“气球泄气比充气快得多。”）
这种摆动是投资世界最可靠的特征之一，投资者心理显示，他们花在端点上的时间似乎远比花在中点上的时间多。
在多数市场现象中，类钟摆模式是明确存在的。不过，正像周期的波动一样，我们永远不会知道——
• 因此，处于定价过高与定价过低之间。
• 钟摆摆动的幅度。
• 处于值得庆祝的积极发展与令人困扰的消极发展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