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肉的素食主义者的新书 第3章 少年的极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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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长,2015年春季的一天晚上,我闲来无事用手机登录了小雪的QQ号,看到了一个跟网名为千山万水的聊天记录,我一整晚没有睡觉,年少的我接近崩溃,第一次感受到原来痛到极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朝少、小英、震地它们也不知道怎么说,陪着我沉默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朝少、小英、震地问我需要怎么办你说吧,我顶着憔悴的面容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来。我就独自请假回家了,到家后我去了“冲天二中”先找到了小雪的闺蜜“舞云”,将“舞云”叫到了班级门口,我抬起了右手狠狠的朝“舞云”的脸上甩了过去,当时整个楼道围满了人,我转身就走了,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小雪,我拿起手机向小雪发消息说:这件事我会摆平,以后别这么傻了。我走出学校,那会县城流行三轮车带棚子当出租车,我拦了一辆坐了上去拿出手机开始给我的朋友们打电话发消息,只说了一句我需要人,(那会我已经用自己的手机加上了那个网名为“千山万水的男人”,并且约好了第二天下午在广场见面),我从“三轮出租”下来后往家里走去,走着走着,控制不住的用手捂住了脸抬头望天,到家后我躺到床上用被子捂住头,无助的颤抖着身体,中途小雪给我发来了消息说:你别这样,当时我真的没有办法,也没有想到,我认命了,我们分手吧,我脏了配不上你了,我说:别这样说,我会解决,你安心上学,会没事的,也不会传出去的。随后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和朋友们在“冲天二中”集合去广场,零零散散的大概将近100人,骑着几十辆电车朝广场走去,“帅比兄弟小新”什么都没说给我拿了个钢管,朋友们手上拿出了棒球棍,我点燃了一根烟,对着朋友们说:谢谢了。随后我开始向那个网名为“千山万水”的人打QQ语音电话催促说你到哪了,不敢来了?,对方说:马上到了急什么小崽子,过了几分钟就见一辆面包车过来了,走下来一个又矮又胖满脸坑洼的男子,后面又下来三个人,每人手上拿着一个将近两米的不锈钢管,我双手颤抖着向前走去询问道:把照片删了,道歉,不然你走不了,那个又矮又胖的男子说:你算什么东西,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毛都没长齐的东西,我说:你在说一遍,那个男子还是骂骂咧咧的,我转身看着朋友们,烟一摔一脚就上去踹到地上了,随后朋友们就要往上冲,当时只见那名男子就慌了,赶紧爬起身往后跑,我们见状就要追,突然从后面冒出来一个人大喊了起来说停,我们就都扭头看,是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子,当时我不知道是谁,小新就对我说:这是“高哥”跟我哥一块玩的,很厉害的一个人,那个男子看见“高哥”就又嚣张起来了跑过来说:“高哥”你来了,这帮小崽子上天了都,“高哥”说:刘子,今天这事两边我都认识,这事你确实做的不地道,听我的,道个歉把照片删了,以后不要在招惹那个女孩了,那个男子刘子说:可是“高哥”刚才那个小崽子踹了我一脚,我就这么算了?,我说:狗东西,你TM过来来,高哥说:行了,刘子你道歉,给我个面子,刘子不情愿的说:行,哥承你个面子,对不起行了吧,当时那种情况我也怕真不顾后果了把它给整残了,我就说:照片删了,以后不要在招惹那个女孩,刘子说:行没问题,今天这事我认倒霉记下了,以后别让我在碰到你,随后我和朋友们就走了,(浩浩荡荡将近100人几十辆电车,那场面真是年少最狂傲的风景了)朋友们都说怕什么,干他就是了,我说:别了,真整出大事了还得牵扯你们,不合适,我自己先走一步静一静,随后我独自一人走路回家。
路上我一根烟接着一根,不断吐出的烟好似在吐出心中的痛苦,可是怎么吐都吐不出来,事情了解了,可是我跟小雪呢,我该怎么办,又该怎么对待小雪,想了想给小雪发了一个消息说:事情已经了解了,好好过自己。到家后小雪给我打过来电话说:李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能再和你在一起了,真的配不上你了。我心痛难耐,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十几分钟我想了想忍着心中的痛苦给小雪打字说:小雪,这事情不怨你,我也不怪你,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的聊天记录我都看到了,也都知道了,只能怪你闺蜜“舞云”不是人,竟然跟你一块去浴池趁着洗澡给你喝了迷糊药带着你去了那个男子的地方发生了那种事还被拍了照片威胁,照片我已经让那个男的都删掉了,也说好了不会再骚扰你,好好做自己,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安心睡一觉,都过去了,以后不要这么傻了,看清身边的人,远离你的这种朋友。发完信息,仿佛身体上所有力气都被抽空了,随后趴到床上将自己蜷缩到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年少时期总要经历一些事来见证成长,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年少时期的情谊是我们最珍贵的宝藏,如果你正年少,请珍惜)。
第三天睡醒我回到了市里的学校,到学校朝少、小英、震地看到我连忙对着我左看右看说:没缺胳膊少腿吧,我说:说什么呢,我李野是那怂人,我直接就是冲锋,身前无一人,震地说:666,论吹牛这一块还得是野子,我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小英说:怎么着,哒哒哒走起吧?四排,我说:走,这两天可憋死我了。(ps:哒哒哒就是去网吧玩当时的一个枪战游戏,穿越火线)
好像又恢复了无忧无虑每天上课睡觉,逃课去“哒哒哒”,只是它们都知道我看似没心没肺的,其实自己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年少时期的白月光又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呢。直到过了两个星期后的周五,我放假挤公交回家,公交快到县城的时候后排空出了一个位置,我就坐过去了,坐过去后突然我的手里响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敢拿起手机看,后来才知道是怕希望,又怕失望,我甩了甩头发,拿起手机打开屏幕,看到了熟悉的小雪两个字,我急忙打开看消息,小雪说:你还好吗。我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连公交都坐过站了都没反应过来,回过来神后我甩了甩脑袋赶忙下公交往家跑,好像在发泄什么东西,到家后我又拿出手机打开小雪的聊天框,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小雪又发来了消息说:你已经连一个字都不想跟我说了吗?抱歉,是我打扰了,我看见这个消息好像突然有人给我加注了力量一样,赶紧回复说:没有,我没有不想跟你说话。小雪说: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我消息了,我只是想跟你简单的说两句话,看看你最近好不好。我说:挺好的,每天在学校好好学习。小雪说:好,我睡了,祝你幸福。我看到这句话跟皮球泄了气一样,感觉心如刀割,手足无措,缓不过来气,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知道,我还是放不下小雪,我鼓起勇气向小雪发消息说:别走了,待在我身边好吗,让我们忘掉那些过去,向前看,我不能没有你,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摔倒,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想我,回来吧。发过去的瞬间小雪的消息就回过来说:李野,怎么回去呢,我一个脏了的人,还能怎么回去呢,我也放不下你,每天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可是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你李野,就让我们留在想念里吧,时间长了应该就好了,就这样吧,我以后不会再给你发消息了。我说:不行,明天我们见面,不出来我就一直在你家门口等着,好了,明天见,快睡吧,我睡着了。小雪说:别这样李野,你傻不傻啊。“喂,你回复我啊”,我们回不去的。到了第二天上午,我穿好衣服,梳梳头发,照照镜子,真帅啊小李子,出发,我直奔小雪村口(ps:县城里面的村,城中村),到了我就给小雪发消息说:我在村口等你,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着,终于过了20分钟我看到了小雪,小雪穿了一个紧身浅色牛仔裤,白色T恤上还有个小熊,本来容光焕发的瓜子脸上此刻却显得憔悴无比,我一下就心疼起来了,我直接跑到小雪身前拉着小雪的手就往外走去,中途小雪一直说:李野你放开,你要干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拉着小雪一直到了县城里的广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小雪说:行了,你说吧,怎么了,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的。我说: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可能放下你的,我虽然这段时间没给你发消息,但我整晚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别人看着我笑嘻嘻的,可它们都不知道,我心里无比痛苦,我只想要你在我身边,别的我什么都不要,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好好的,小雪,没有你,我的心时刻在提醒我,缺少了很大一部分,必须要找回来,而我知道这一大部分都是你啊,别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在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眼泪真的是不值钱的。(年少时期的感情可能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时时刻刻都在展现爱,人啊年少时期的感情可能是这辈子最真挚的、无暇的爱)。小雪这时哭着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