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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自手腕渗出。
孟晚唐惨痛狂叫。
沈星南这才道:“好,我再问:你把红儿怎么了?”
孟晚唐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沈星南笑了,笑着问:“你要不要我问第三次?”
孟晚唐突然像被剁了一条腿子的猪一般嚎叫起来:“不,不,师父,求你原谅我,求你宽恕我……”
沈星南摇首叹道:“我不是问你这个问题……”
孟晚唐摇着一只尚好的手,语无伦次的呼喊道:“是,不是,师父,我该死,我逼奸不遂,把师妹……师妹……”
沈星南脸色一沉,大喝一声:“说!”“嗡”地一声,这一声轻轻颤动起来,剑穗也摇啊晃的,孟晚唐痛得黄豆大的汗珠如河沟一般争先恐后落下来。
孟晚唐恐惧的大叫起来:“我说,我说!我逼奸不遂,撕破了她的衣服,她一边骂,一边逃,逃到崖边,她叫我不要过来,就……”
这时古宅里静到极点,像几个人都凝结在古旧的屋宇里。
好一会,沈星南才道:“但是还是过去了,是不是?”
孟晚唐哀声道:“师父,我……”猛然省起还未回答沈星南的话,忙道:“我、我就过去了,师妹就往下一跳……我……”
沈星南即问:“在哪里?”语音似一刹间便苍老了许多。
孟晚唐道:“在……第九峰上!”
沈星南再不打话,匆匆用黑炭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剑痴即递上一只信鸽,沈星南即系上,迎空一放,信鸽扑着劲翅穿屋而去,破空飞去,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信鸽。
匡雪君仰视飞扑而去的信鸽,似是若有所思。
剑痴道:“庄主。”
沈星南道:“嗯。”
“庄主……小姐危急,要不要我们先过去第九峰……”
沈星南摇手叹道:“生死有命,红儿若有难时已遇上了,急也无用,我已飞鸽传书,令第九峰布防的子弟们全力救援了。”
剑痴垂首道:“是。”却见沈星南似眼中隐有泪光。
孟晚唐颤抖着叫:“师父……”
沈星南陡然喝:“不准再叫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