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以后就知道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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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烧得有点难受，思路却清晰起来：“原来这也是试探，如果谢星忱没有omega，药能帮他缓解。如果有，他们可以根据我的反应来判断，是不是说了谎。”

程博言微怔，好几秒钟后才说：“你们可能要瞒不住了，星忱刚一直在找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林曜拿过他的手机回拨过去，对面秒接，他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些：“还没睡？”

“远程陪你。”谢星忱说，“律师明早就到，你可能还要再撑一下。”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林曜就觉得那股灼烧的火有点压不住。

以前谢星忱每次都是这样的感觉么，好闷，好难受，此刻切身体会，感觉比之前的二次分化还要难捱。

林曜靠着墙，低声道：“你这几年病发的时候，怎么过的？”

没想到话题突然拐到这里，谢星忱愣了几秒钟，笑道：“怎么，要靠这种刺激的话题才能提神？”

“你正经一点。”

“但你这深夜话题就是不太正经，要我怎么正经回答。”

这人总是把很痛苦的事用最轻松的言辞三言两句带过，但背后铁定很不好过，此刻自己已经感同身受了半分。

林曜垂着眼，执着追问：“你老实讲，不要骗我。”

对面安静了一瞬，语气淡淡：“之前就说过了，幻想你，今天的这种是最初级的，还有很多刺激的花样，以后试试你就知道。”

林曜：“.............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