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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表面诚惶诚恐的连忙哈腰应是,心里却把这不做事的主骂了个千遍万遍,张颢严这人德行他们也清楚,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也不敢造次,只得退下慢慢解决。
手下刚退下,张颢严的脸色立马焦急了起来,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右手指尖无规律的敲击着红木桌子,左手抬着茶杯的手轻轻的颤抖着。良久,他突然想到什么,“快快,打电话给洪景的张政林!”他急促的大喊,拍打着桌子,震的茶水四处飞溅。
发现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他连忙跑向电话机,“张政林,军统在不在你那,你跟他说有紧急情况……”
“你还想要好处!2-03丢了!我垮台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他恶狠狠的说道,电话那头的语气渐渐服软,一口一个张大哥的叫着,二人一口一个大哥老弟的,嘘寒问暖里句句不理家常,从儿子聊到老家的鸡蛋,从茶叶聊到热带雨林,从儿时唠到如今,好似多年没见的好友,若不隔着电话,指不定要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上。
“我啐!”挂了电话,张颢严掏出了烟,张政林个黑心惯了的东西,不拿上点好吃坚决不开口,明里暗里的表露着自己爱莫能助但是得加钱的意思。张颢严也是烦心,索性西南军统还没到,他给手下下了些许简单易懂的正确的废话,准备晚上找家会所耍耍去。
张颢严年五十来岁,自从三十来岁成了高阶法师后就再也没修炼过,闯荡着宦海沉浮的官场打出了点成绩,后来就像如今这样纸醉金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