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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双手插进兜里，率先大踏步走了出去。白慕兰站在原地，稍作迟疑后，急忙紧跟其后。
白慕兰仰头望向李牧的后脑勺，问道：“李队，你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李牧头也不回，干脆地说道。
白慕兰颇为埋怨地白了刑警队队长一眼，心中暗暗想着：回答得这么理直气壮，要不是你是刑警队队长，我就……她咬着牙，紧攥拳头，作势要打。
警惕性极高的李牧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微微转过头，用余光瞥了新来的女刑警一眼，白慕兰顿时收回拳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酒馆的过道里“嗒嗒嗒”地响着。拐角之后，向前走了大约十几米，便到达了目的地。
女厕里，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黑框眼镜，头发花白的老法医半蹲着身子，正在仔细观察死者的死因。
由于见过的尸体多了，李牧只是看看肌肤的色泽和弹性，就能判断出，躺在地上的女人，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老法医旁边站着一个身体的宽度弥补了高度不足的胖子，他应该是充当着助手的角色。胖子助理一只手拿着一根圆珠笔，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笔记本，时不时地记录着老法医对尸体的分析。
孟海默不作声地站着，双手交叉在腹部，认真观察着两位法医。见李牧进来了，孟海对他点了点头，又将视线落在了尸体之上。
老法医的背后仿佛长了一双眼睛，一边观察着尸体一边说道：“死者的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以此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在两个小时左右。致命伤在脖颈处，好像是用类似于鞋带这样的东西勒死的。”
李牧知道这话是说给他的，随即喃喃自语道：“鞋带？”
“是的，没错。”老法医如同干完农活一般拍了拍手，“不过，更为准确地来说，应该是类似于鞋带之类的东西。具体是不是鞋带，到目前还不清楚。”
孟海来回看了看李牧和老法医，“目前，我们也没有从案发现场找出凶器，可能是被凶手给藏起来了或者带走了。”
老法医习惯性地用戴有手套的食指，从鼻子中间向上推了推黑框眼镜，随后严厉地凝视着助理，“怎么样，都记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