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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塘的身子微微发抖。
向司暴署举告时,小塘为那高阔官署、倨傲官吏所吓,又心中含着对金果一家,乃至整个村庄的恨意,一度想要把岁安在他们村中的事说个干净。
她知道官府是禁止民间制盐贩卖的,渔村里闾长也多次强调过,私开制盐作坊是大罪,涉事的人都得被押到神庙,生祭给常仪大神。
小塘和哥哥没有在作坊里做过活,小塘自己又是举告之人,有功无过。
等程禾被抓,她拿了二百彩贝的赏钱,跟哥哥一起去城里生活,谁管渔村众人死活。
但是脑子里浮现熟悉的村人,绑成一串,被送到神庙的高台上,一个个砍头砍脚,血流如注的场景,小塘还是打了个哆嗦,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把原本的话咽下去,说自己是在乡间路上偶遇了程禾,看到她跟一群骑马坐车的男人在一起,说是要往南去,要制盐。
这话一出,不知为何,那名为姒庚贵人立刻就相信了,带上她南下寻找程禾。
如今姒武问她岁安的事,小塘也只能说:“奴…奴只是路过看了几眼,只记得那人年轻,穿着贵重的深色罗衣,骑大马,身边的仆从也骑大马,他们看起来,看起来都很凶,带着刀剑。”
她强调了岁安等人的不好对付,希望这几个贵人能小心一点。
堂兄姒武问道:“那人腰上可有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