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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餐厅的花园里,我们再次面对面沉默地站着。米歇尔几次把他的手机滑盖推上推下,然后塞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米歇尔……”我先开口。
他竭力不看我的脸,头半侧向旁边,朝着黑暗的公园;他的脸也处在黑暗中。“我没时间了,”他说,“我得走了。”
“米歇尔,为什么你没告诉我这些视频的事,或者至少其中的一段?就在那时候,在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他蹭了蹭鼻子,用他白色的运动鞋去踢石子,然后耸了耸肩。
“米歇尔?”
他看向地面,说:“都无所谓。”
有那么一刻,我想到我本可以或许本必须扮演的父亲的角色,一个现在这会儿会咆哮起来说“这绝对不是无所谓”的父亲。告诫的话已经太迟了,火车早就开走了:在那时候,电视节目播出的那个晚上在他房间里的时候,或许甚至更早。
几天前,在赛吉打电话跟我约餐厅吃饭的事之后不久,我在网上又看了一遍XY号档案的节目。我觉得这个主意不赖,并努力说服自己,这是在为能以更好的状态出现在晚餐餐桌上做准备。
“我们得谈谈我们的孩子们。”赛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