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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李婼长叫一声,哭着说道:“父王您可以据理力争的,就像王兄娶沈妃一样,您不是在圣上面前拒绝纳韩国夫人的女儿为正妃吗?”
太子勃然变色,沉声问道:“谁告诉你的?谁说是我在圣上面前相拒的?”
“长安城有一半的人——”李婼“都知道”三个字尚未吐出,已听太子喝道:“休得胡说,圣上英明通达,哪里是我可以左右主意的!再不准说这些话!张妃,领婼儿到你的侧殿歇息去!”
李婼恨恨地一脚,悲切地喊了声“父王,我恨死你了”,便调头向殿外跑去,张妃急忙叫人:“李辅国,快带几个人跟住郡主,千万别让她乱闯走失!”李俶也要跟着去,却听太子唤道:“俶,你留下来!”又对张妃说:“你去歇息吧,我们父子还有些话要说。”
屏退左右,大殿内只余下父子二人。
太子凝视李俶说道:“你是在回长安路上折回的?”
李俶答:“是。”伫立当场,再没一句话可说。
太子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儿子,愈来愈有帝王处事端凝沉着的大器,然而这几年却愈来愈与自己疏离,说道:“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怪我当初忍心离弃你母韦妃。”韦妃虽不是李俶生母,但一手将他抚育长大,胜似亲生。
“儿不敢,儿知道,父王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太子咀嚼着这句话,有些苦涩,又说,“你的王妃病得不轻,知道吗?”
李俶的眉毛闪了闪,但太子没看见,听他答道:“是,儿正准备赶回府。”
“那就早些动身吧,我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