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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男人,”伊萨尔又自言自语了一遍,“之前我还在想,我不喜欢她什么地方……我不喜欢她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这样的男人!……我只能拥有我配得上的东西,我应该早反应过来。”
舞蹈结束了。安德烈,这个宿命主义者,向台子走过去,那些小舞者散落在各处,正面对着欧洲人残忍的好奇心的伤害。他听到皮埃尔·古斯德用柬埔寨语和合唱团的歌手苏恩在说话,苏恩没有化妆,但她黑色的眼睛和洁白的牙齿熠熠发光。有人把安德烈介绍给了伊斯,她穿着一套缅甸王子的装束,娟秀的面孔曾被拍成无数照片。安德烈碰了碰萨萝斯晃动的手臂,萨萝斯正听着皮埃尔·古斯德说话,她的手柔软如雪,像一片肉质的叶子那样鲜嫩、顺滑。她不断做着回应,发出短促的唧唧声、恭顺的致意声、幼稚的笑声,尤其是用一个单音节词:“Châ……Châ……”
“Tiâ……”伊萨尔模仿萨萝斯湿润的发音,“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皮埃尔·古斯德解释说,“极度尊敬的赞同……”
舞者们正在离开。伊萨尔做了个动作问他的妻子:“我们现在回家吗?”妻子也用动作回答说“不”,那动作显得有些愤怒,几乎看不见。过了十分钟,他闻到妻子的香水味飘到他身边,她衣服上的鳞片沙沙作响。
“元帅要走了。”伊萨尔妻子说。
他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