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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歪头沉思着。
对仁科而言,《哈勒昆与皮埃罗》背后的秘密,应该是绝不能被外人知晓的。
“那位先生初次拜访这里,是在三年前的十月份。”恒彦说道,“在那年的九月份,仁科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以下只是我的推测,仁科让会不会留下了类似遗书的东西?”
“遗书吗?”这推测太出人意料,半泽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他和中西对视了一眼,接着便对恒彦说:“确实,这也不是不可能。”
“那位买主应该和仁科让关系亲密。对仁科让来说,这个秘密是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了。虽然他自杀的原因还不明确,但如果真的和我弟弟有关,他或许会留下遗书把所有真相公之于众。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半泽也觉得倘若果真如此,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想买画和书信的人究竟是谁,佐伯先生想必有了大概的猜想吧。”半泽问道。
“嗯,差不多吧。”
恒彦躲开了半泽的视线。
“您打算卖了吗?阳彦先生的画。”
小花和中西惊讶地看着恒彦。
“对方这三年来一直很有诚意地上门拜访。一开始我是拒绝的,但酒厂的经营也不太顺利,我想,差不多是时候了。”
那人开出的价格想必十分可观。
“但如果卖掉的话,不知道阳彦先生的画会流落到什么地方。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半泽说。
“是的,我知道。”
恒彦环视着阳彦的画,满脸懊悔。
“但是,我不会全部卖掉的。”这句话似乎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恒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现在静静地站在半泽等人面前的,只是一个对公司现状感到无能为力的经营者。
“接到半泽先生的电话,听说是东京中央银行时,我还以为跟买画的事有关,以为你也是那位买主的代理人。看来,是我误会了。”
“提出要买阳彦先生画的人,是我们银行的人吗?”
这个发现实在太出人意料。
“方便的话,您能告诉我名字吗?”
“我有名片,请稍等一下。”
恒彦返回主屋,立刻拿回来一张名片。
“这是那位先生第一次拜访时留下的名片。”
名片上用铅笔写着接收名片的日期。
“为什么……”
中西眼神透出惊讶,不由得喃喃自语。
“是直树认识的人吗?”小花问。
“嗯,认识。”半泽抬起头。
名片上,写着东京中央银行大阪营业本部次长——宝田信介。
旁边留有手写的手机号码。
“为什么宝田会……”
新的谜团,降落在半泽面前。
<a id="ft1" href="#fn1">[1]</a>巴黎画派的代表画家,代表作有《侧卧的裸女》等。
<a id="ft2" href="#fn2">[2]</a>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至20世纪30年代活跃于法国巴黎的一群外国画家的总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