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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李明辉脾气再好，这口气也咽不下去。
这场发布会，若不是因为陈牧建议一起开，他才懒得跟石兰山同台。
言语间，有所指也可以理解了。
石兰山，同样也对李明辉看不顺眼。
不错，李明辉确实在直播间刷了三千万。
但，若是没有这三千万打赏，一号钢本来应该是盾构集团的，又怎么可能有造船厂的事儿。
一时间，
两人怒目相视。
以至于，
台下微微骚乱。
两人台上的对话，虽然没有使用话筒，但两位老总的态度还是看的分明。
这明显是吵架了啊！“喂，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这两家不是约好了一起开发布会吗？”
“感觉，他们的话里有话啊。”
“我也听出来了。”
台下议论纷纷。
郝蕾也急忙打着圆场。
“咳咳，石总，李总，这是发布会，麻烦你们都给对方一点面子吧。”
“可以，不过，我不想跟姓李的站在一起。”石兰山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愿意跟你站一个台上。”李明辉瞪眼。
两人互相瞅了一眼，互相转过了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