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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嘿嘿笑到，“你们吃饭了吗？我和阿杰都还没吃呢…”
……
四人就着茜茜家冰箱里面的食材，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下厨的是发毛和项杰，发毛和项杰都是长期一个人生活的人，为了安抚自己胃，自然也自学了不少的手艺，做出来的饭菜，虽不像饭店里面的那么好吃，但也比外面靠重口味取胜的菜要好了不少。
至于李强和小明，你忍心让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爷爷做菜吗？这是李强的原话，小明的话，经常在外面吃，吃腻了就回姐姐家蹭几顿，吃是一把好手，就是不会做而已。
晚饭后，项杰来到了阳台上面，茜茜家的阳台是之前的老式公寓楼，阳台都是半开放的，发毛正拿着一根烟靠在窗台上，抽着，小明则是很识务地去洗碗了，李强则是早早地去睡觉了，嗯，李强爷爷的这作息时间，项杰只能表示，很健康！
走到发毛旁边，接过发毛递来的烟，项杰将其点燃，深吸了一口，刺鼻的烟味，顺着鼻腔冲上了大脑，项杰默默承受着，一般人可能会很厌烦这种感觉，项杰却是很喜欢，他其实是个很少抽烟的人，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爱上了这种感觉，或许是孤儿院倒闭的那天？亦或是自己给陆老头敛容的那晚？自己也记不大清了…
发毛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不错啊，这么冲的烟也能忍住。”
项杰呼出一口气，带出了阵阵烟雾，“茜茜姐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发毛的眼中有些落寞。
“她还是吃不下饭，一会我煮点粥给她喝。”
项杰没再说话，发毛也陷入了沉默中，项杰又大吸了几口，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给踩灭了。
就在项杰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发毛的声音，“我一直很疑惑，我从来没有喝过潭水，为什么，今天，我也看到了她？”
项杰愣在了原地，他实际上也很疑惑，自己和李强能看到楚姨是因为自己喝了潭水，而小明能看到是因为小明本来就有阴阳眼，可发毛为什么能够看到，项杰也一直没有想通。
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是吗？”发毛的声音有些阴冷。
项杰回过头来，看着发毛的眼睛，嘴角咧出了一个笑容。“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