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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玲玲笑眯眯的，“有啊。”
亮晶晶的眸子晃的尚言早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不好不好，他怎么会对一只狐狸动心？
身体向后挪了挪，他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是什么能力？”
“不告诉你。”
她一句话就把他噎住。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不能说的。”尚言早不解。
“我们只是认识，算不上朋友吧。”夏玲玲支着下巴毫不在意道，“而且你也没有主动告诉我你的能力。”
“你知道的，我的洞查之眼……”
“我指的是你成为二级进化体之后的能力。”
“你怎么知道我成为了二级进化体？”尚言早极力掩饰心中惊骇。
“能感觉到呀。”少女纤细的手指伸出来，在他面前的空气里画了个圈，“周围的空气都充斥着来自你身上二级进化体的气息，你感觉不到吗？”
如果说之前尚言早对夏玲玲怀着招募的心思，在听到这番话后，他的心里却涌出一股不安。
她太危险了，这样的人就算被他收到手下，他能控制住吗？
他怎么感觉不到她说的什么气息？她是在故弄玄虚还是真的……
尚言早眼中露出一丝复杂，“这么说你是不打算跟我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