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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特里的温德哈姆也贪婪地注视着公主,双颊泛起红晕,仿佛阻隔在他们的新婚之夜间的只有沙漏里的几粒沙子。咯咯哒和斯特瑞普三兄弟也用专注到可疑的目光打量着女孩娇小的面容。

“啊哈,”卡兰瑟颇为得意地悄声道,“你怎么说,杰洛特?这女孩很像她母亲。把她送给那个红发白痴克拉茨也太浪费了。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小崽子将来能拥有伊斯特·图尔塞克的地位,毕竟他们流着相同的血。杰洛特,你在听吗?为了国家福祉考虑,辛特拉必须和史凯利格结盟。我的女儿必须嫁给合适的人。而你必须确保这一切。”

“确保这些?您本人的意愿还不足以确保吗?”

“事态可能会发生变化,到时候光有我的意愿就不够了。”

“什么东西能强过您的意愿?”

“命运。”

“啊哈。所以我,一个卑微的猎魔人,即将面对比王族意愿更加强大的命运。和命运抗争的猎魔人!多讽刺啊!”

“哦?怎么讽刺了?”

“没什么。陛下,看起来您向我要求的这项服务已经界于不可能的范畴了。”

“如果它在可能的范畴里,”卡兰瑟懒洋洋地说,“我早就自己解决了,也用不着赫赫有名的利维亚的杰洛特了。所以,别自作聪明,没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只不过是价码问题。见鬼,在你们猎魔人的价目表上肯定有一条是关于不可能范畴的任务的。我能猜到价码,那肯定很不低。但只要你达成我要求的结果,我会给你你要求的任何东西。”

“您刚才说什么?”

“我会给你你要求的任何东西,而且我不喜欢被别人要求复述。我很好奇,猎魔人,你是不是从来都像这样,努力让你的雇主打消雇你的念头?时间在流失。回答吧,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

“很好。好多了。杰洛特,你的回答接近我理想中的答复了。当我问问题时,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好吧,小心地伸出左手,摸一下我的王位后面。”

杰洛特把手伸进那块黄蓝相间的布套里。他几乎立刻感觉到那装有皮垫的靠背上藏着一把剑。一把对他来说非常熟悉的剑。

“陛下,”他平静地说,“我就不重复我刚才说过的关于杀人的话了。您也应该明白只凭一把剑是没法击败命运的吧?”

“我明白,”卡兰瑟转过头去,“我还需要一个猎魔人。如你所见,这点我考虑到了。”

“陛——”

“别说了,杰洛特。我们密谋得够久了,他们都在看我们,伊斯特都快发怒了。和总管说说话。吃点东西。喝点酒,但别太多。我希望你保持身手利索。”

猎魔人服从了。王后、伊斯特、维赛基德和莫斯萨克交谈起来,帕薇塔在旁安静地做听众。杜格加把鲁特琴放到一旁,弥补损失的进餐时间。哈克索并不健谈,而那位有个难记名字的总督肯定是听过一些四号角城的情况,他礼貌地问起母马们产崽是否顺利。杰洛特回答说是,比公马们的表现要好多了。他不太确定对方有没有听懂这个笑话,但那位总督之后再也没问过问题。莫斯萨克自始至终盯着猎魔人的眼睛,但桌上的碎屑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克拉茨·安·克莱特和斯特瑞普三兄弟中的两个越谈越投机。而那第三个——也是最小的那个——因为尝试赶上德莱格·波德乌的喝酒速度,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吟游诗人却像没事人似的。

那些聚集在餐桌末席周围,较为年轻也较为次要的领主们此时纷纷带着酒意唱起了一首不合时宜的著名歌谣,内容是一头长角的小山羊和一个渴望复仇又没有幽默感的老女人的故事。

一名卷发仆人和一位金蓝服色的守卫队长跑到维赛基德身边。元帅皱眉听完了他们的报告,随后站起身,来到王位后面,向王后小声说了些什么。卡兰瑟瞥了眼杰洛特,简短地做了回答。维赛基德凑得更近,又说了什么;王后用锐利的目光盯着他,接着一言不发地拍了下椅子扶手。元帅鞠了一躬,把命令传达给守卫队长。杰洛特没有听到内容,但他注意到莫斯萨克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扫了眼帕薇塔——公主仍旧一动不动地坐着,低垂着头。

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金属敲击地面的响动——盖过了席间的喧闹。所有人都抬起头,转脸望去。

逐渐接近的那个身影包裹着铁板和皮革制成的锃亮铠甲。他的胸甲蓝黑相间,有棱有角,下面有条状铁裙和短小的腿甲。厚重的臂甲上满是锐利的铁钉,头盔上那块打磨光滑的面甲做成狗嘴形状,盖满了仿佛七叶栗壳般的尖刺。

这位古怪的客人叮叮当当地走到餐桌旁,在王位面前停下。

“尊贵的王后,尊敬的先生们,”这位新客人僵硬地鞠了一躬,“请原谅我打扰你们隆重的宴席。我是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

“欢迎你,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卡兰瑟缓缓地说,“请你入席吧。辛特拉欢迎每一位客人。”

“感谢您,陛下,”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又鞠了一躬,戴着铁手套的手攥成拳头,敲了敲胸口,“但我来辛特拉不是为做客,而是有一件非常紧要的事务。如果陛下您准许,我就不浪费诸位的时间,现在就说明情况了。”

“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王后严厉地说,“你对我们时间的重视值得嘉许,但这不能成为你不敬的理由。你藏在铁盔后面对我们说话更是不敬。除下头盔,我们会忍受你浪费的这段时间的。”

“我的长相,陛下,暂时不能宣之于众。望您准许。”

愤怒的喊声伴随着零星的咒骂,在人群中扩散开来。莫斯萨克低下头,无声地蠕动着双唇。猎魔人感到那咒语一时间充斥在空气里,连他的徽章也为之震动。卡兰瑟看着乌奇翁,眯缝眼睛,手指敲打着扶手。

“准了,”最后,王后说,“我选择相信你的行为——你是为何而来,不肯露脸的乌奇翁?”

“感谢您,”乌奇翁道,“但我无法忍受不实的指控,所以必须解释:我不露面是因为骑士的誓言。我在午夜到来前都不能露出面孔。”

卡兰瑟敷衍地抬起手,以示接受解释。乌奇翁踏前一步,满是尖刺的铠甲哐当作响。

“十五年前,”他大声说道,“您的丈夫罗格纳王在伊伦瓦尔德狩猎时迷了路。他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徘徊时,从马背上掉进峡谷,扭伤了腿。他躺在谷底,呼喊救援,可他得到的惟有毒蛇的嘶嘶声和附近狼人的嚎叫。如果不是他人的救助,他早已死去。”

“我知道后来的情况,”王后确认道,“如果你也知道的话,我猜你就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是的。因为有我,他才能完完整整、安然无恙地回到您身边。”

“我感谢你,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尽管罗格纳,我心目中和床榻上的那位绅士早已辞世,但这份感激并未有所减少。告诉我,如果暗示你的援助并非无偿不会触犯你的骑士誓言,我该如何表达感激?”

“您很清楚,我的援助并非是无偿的。您也清楚,我就是来收取国王答应给我的奖赏的。”

“哦?”卡兰瑟微笑着,双眸中却燃起绿色火花,“这么说,你在峡谷底下找到了一个毫无自保能力、性命受到毒蛇和怪物威胁的伤者。他只有答应给你奖赏,你才肯帮他?如果他不愿意或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会把他留在那儿,而我直到今天也不知他葬身何处?真够高贵的。毫无疑问,你的行为肯定是符合当时的某条骑士誓言的吧。”

大厅里的絮语声更响亮了。

“而你今天想要奖赏,乌奇翁?”王后续道。她的笑容更让人发毛了。“十五年后的今天?毫无疑问,你还指望着这段时间的利息吧?但我这儿不是矮人的金库,乌奇翁。你说罗格纳答应给你奖赏?好吧,现在要让他付钱可就难了。送你去另一个世界见他,去跟他商量价码问题反倒比较容易。我深爱着我丈夫,乌奇翁,我知道在十五年前,如果他不和你达成交易,我就将失去他。想到这点,我就对你满心厌恶。戴着面具的陌生人啊,你是否知道,在辛特拉,在我的城堡和王国里,你和当时在谷底的罗格纳同样无助和接近死亡?如果我允许你活着离开,你又会答应给我怎样的回报呢?”

杰洛特脖子上的徽章剧烈颤抖起来。猎魔人捕捉到了莫斯萨克明显不自在的目光。他略微摇摇头,质问地挑起眉毛。德鲁伊也摇摇头,以几近无法察觉的幅度将他卷曲的胡须朝乌奇翁扬了扬。杰洛特不太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您这番话,陛下,”乌奇翁大声说,“大概是想威吓我,想要燃起聚集在此的可敬先生们的怒火,还有您的美丽女儿帕薇塔对我的蔑视吧。但首先,您说的不是实话。而且您自己很清楚!”

“你指控我撒谎?”卡兰瑟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讽刺的笑。

“陛下,您很清楚,”乌奇翁斩钉截铁地续道,“之后在伊伦瓦尔德发生了什么事。罗格纳获救后自行发誓,要赠予我所要求的任何东西。我恳求诸位为我的话做见证!当国王摆脱危难,来到扈从们身边时,他问我想要什么,而我回答了他。我要他答应,把他在并不知晓的情况下留在家中的那件东西奖赏给我。国王发誓守诺,当他回到城堡时,发现你——卡兰瑟——分娩了。是的,陛下,我等待了十五年,而我这份奖赏的利息也在每日增长。今天我看着美丽的帕薇塔,明白我的等待是值得的!先生们,骑士们!你们之中有些人前来辛特拉是为了求得公主的青睐,但你们这是白费力气。从她出生那天起,王室的誓言作证,美丽的帕薇塔就是属于我的!”

一阵喧闹在来宾中爆发。有些人在大喊,有些人在咒骂,还有些人重重捶打桌子,打翻了餐盘。斯特瑞普的维尔德希从烤羊羔上拔出一把匕首,挥舞起来。克拉茨·安·克莱特弯下腰,显然是想从餐桌支架上拆下一块木板来。

“闻所未闻!”维赛基德吼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据?”

“王后的脸色,”乌奇翁大声说,摊开双手,“就是最好的证据!”

帕薇塔一动不动地坐着,头也不抬。空气中充斥着某种古怪的氛围。猎魔人的徽章在外衣下撕扯着链子。他看到王后唤来一名男仆,低声下达了一条简短的命令。杰洛特没有听清,但那男孩脸上的惊讶以及这段命令又重复了一遍的事实令他颇感困惑。男仆朝出口奔去。

餐桌上的喧嚣依旧不减,伊斯特·图尔塞克转身看着王后。

“卡兰瑟,”他冷静地说,“他所说的是真话吗?”

“如果是真话,”王后吐出这几个字来,她咬着嘴唇,拉着肩上那条绿饰带,“那又如何?”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伊斯特皱起眉头,“诺言就必须被遵守。”

“是这样吗?”

“否则我恐怕会认为,”岛民阴沉地说,“您把诺言看得如此之轻,甚至包括深深篆刻在你记忆里的那些。”

杰洛特很惊讶。他没想到自己会看到卡兰瑟面孔涨红,双眼含泪,嘴唇也在颤抖。

“伊斯特,”王后低声道,“这不一样——”

“不一样?”

“噢,狗娘养的!”克拉茨·安·克莱特出人意料地大吼一声,一跃而起。“上次说我白费力气的蠢货早就被阿兰柯海湾底下的螃蟹撕碎了!我坐船千里迢迢从史凯利格赶到这儿来,不是为了两手空空地回去!看起来这个婊子养的也是来求婚的!谁给我拿把剑,我来让这蠢货吃点教训!很快我们就能知道——”

“你还是闭嘴吧,克拉茨?”伊斯特厉声喝道,他的两只拳头砸在桌子上。“德莱格·波德乌!你来监督他的举止!”

“你打算让我也闭嘴吗,图尔塞克?”阿特里的林法恩叫嚣着站起来,“谁打算阻止我用鲜血洗清对王子殿下的这番羞辱?他羞辱的是温德哈姆,唯一能够配得上帕薇塔的玉手和枕席的男人!拿剑来!我要让这个乌奇翁什么的瞧瞧,我们阿特里人是如何应对这种侮辱的!我倒想看看有什么能阻止我!”

“礼节。”伊斯特·图尔塞克冷静地说,“不经女主人允许就在这儿开打或者挑战别人都是不合适的。这算什么?难道辛特拉的王座厅是跟别人一语不合就动手动刀子的小酒馆吗?”

众人再度叫嚣起来,他们咒骂,发誓,挥舞着手臂。但这阵喧嚣却戛然而止,仿佛一头被刀割断了脖子的愤怒野牛。

“啊啊,”咯咯哒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伊斯特说得没错。这儿已经不像是小酒馆儿了,这儿更像一座动物园。尊贵的卡兰瑟王后,请允许我说出自己的观点。”

“我明白,有很多人,”卡兰瑟慢声慢气地说,“对这事有自己的观点,而且就算没有我的许可也想说出来。真奇怪,你们为什么不想知道我的观点?以我的观点,要我把我的帕薇塔送给这个怪人,除非这座该死的城堡塌下来。我一点儿也不想——”

“罗格纳的誓言——”乌奇翁开了口,可王后把黄金高脚杯重重地砸在桌上,打断了他。

“罗格纳的誓言对我来说就跟去年的大雪一样!至于你,乌奇翁,我还没决定让克拉茨还是林法恩跟你出去决斗,或者干脆吊死你。你的插嘴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我的决定!”

杰洛特仍被徽章颤抖的方式弄得心神不宁。他扫视着大厅。

突然间,他看到了帕薇塔的双眼,那和她母亲一样的翡翠色眸子。公主不再用长长的睫毛掩盖它们了——她的目光正在莫斯萨克和猎魔人之间游移,根本没去看其他人。莫斯萨克弯下腰,正扭动身子,嘀咕着什么。

兀自伫立的咯咯哒清了清嗓子。

“说吧,”王后点点头,“但要长话短说。”

“遵命,尊贵的卡兰瑟陛下,还有诸位骑士!的确,伊伦瓦尔德的乌奇翁向罗格纳王提出了一项古怪的要求,要求的是一份古怪的奖赏。但在和人类种族同样古老的意外律面前,我们还是别假装从未听过这样的要求吧。根据这条律法,一个拯救了他人的人可以要求对方答应一项看起来不合情理的愿望。如‘你要把迎接你的第一样东西送给我’。那东西可能是条狗,也可能是大门口的一名长戟兵,甚至是等不及要在女婿回家时发牢骚的岳母。又如:‘把你没想到会在家里发现的那件东西送给我。’尊敬的先生们,我们知道,在漫长的旅途过后,意外回家所找到的可能是妻子床榻上的情人,有时又会是个孩子。一个被命运挑选出来的孩子。”

“长话短说,咯咯哒。”卡兰瑟皱了皱眉。

“遵命。先生们!你们难道没听说过被命运挑选出来的孩子吗?传奇英雄札特雷特·沃鲁塔不正是因为他是父亲回家遇见的头一个人,才被送给矮人抚养长大的吗?疯戴伊不也曾要求某个旅人,把他在不知情下留在家里的那样东西送给他吗?那就是著名的苏普瑞,将疯戴伊从诅咒中解救出来的那个孩子。还记得泽维莱娜吗?她在侏儒伦普雷斯提尔特的帮助下成为了麦提那的王后,答应用她的第一个孩子作为回报。伦普雷斯提尔特前来收取酬劳时,她没有守诺,而是用魔法赶走了他。不久后,她和那个孩子都在瘟疫中死去。别以为捉弄了命运还能安然无恙!”

“别威胁我,咯咯哒,”卡兰瑟露出厌恶的表情,“午夜近了,鬼魂的时刻就要来了。你还记得在你穷困的童年时代听过的传说故事吗?请坐下吧。”

“我请求您,”男爵卷着自己长长的胡须,“准许我继续站着。我正想提醒所有人,有一个传说故事,一个古老而鲜少有人记得的故事——但我们在困苦的童年时恐怕都听过。在这个故事里,国王会遵守他们的诺言,而我们这些卑微的封臣之所以效忠于君王,是因为那几个高贵的词语:协议,联盟。我们的特权与封地依靠它们才能存在。可现在呢?我们是要质疑这一切吗?质疑君王的言出必行吗?是要等到它跟去年的大雪同样不值钱吗?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们在困苦的童年之后,恐怕得过上一段困苦的老年了。”

“你究竟站在哪一边,咯咯哒?”阿特里的林法恩斥道。

“安静!让他说!”

“这个夸夸其谈的草包正在侮辱王后陛下!”

“提格城的男爵说得没错!”

“安静!”卡兰瑟突然抬高声音,“让他说完。”

“感谢您的宽容,”咯咯哒鞠了一躬,“但我已经说完了。”

在他的话引发的骚乱过后,一阵古怪的沉默笼罩了房间。

卡兰瑟仍旧站着。杰洛特不觉得别人能注意到她擦拭额头的那只手抖得多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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