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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好歌KTV见,谈谈。”

“好!”

这时,赵红兵电话响了,是一个当地的小号江湖大哥的,叫青红。

“李四跟李武闹矛盾了?”

“你怎么知道?”

“李武打电话给我了,让我去好歌KTV。说要让我去评评理,你说这大过年的……”

“嗯,知道了。”赵红兵挂了电话。

赵红兵电话还没断,二龙电话又响了。

“二龙啊,我是你黄叔。”

“啊,黄叔,什么事儿?”

“刚才给红兵打电话他没接到,那个李武说有事儿要跟李四谈谈,让我去评评理。”

“啊,这样啊。”

“其实我这人公正大家都是知道的,大家都想让我评个理,这也是正常的。不过这事儿我难做啊,我肯定是跟红兵关系好……哎,让红兵接我电话。”

二龙把电话给了赵红兵。

“红兵,那李武让我去主持公道。你说我这么大岁数了……你们究竟有啥事儿?不都是兄弟吗?”

“嗯,啊,没啥事儿,你没空就别去了。”

“那怎么行啊……”

“我有事儿,先挂了,过会儿打给你。”

第三个电话、第四个电话……

十分钟后,大家都知道了:李武要把全市几乎所有有点儿头脸的江湖大哥都找去,给他评理。

李武的手段根本不次于赵红兵,他这样做是在给自己“上保险”。我找来了这么多人,让这么多人知道你们要黑我,你们还敢动我?你们以后还敢动我?

“四哥,就先别说李武再找谁了。最近几天,李武家里每天都二十来人,刀枪棍棒一堆,你这要是去了……”魏倭瓜说。

“别说了,上楼。10:30,咱们出发。”赵红兵发话了。

没人再说什么了。

此时,费四的儿子、李四的姑娘、小纪的儿子、沈公子的儿子全下了楼。

费四的儿子和小纪的儿子相对年龄大一点,是下来放鞭炮的,李四的姑娘和沈公子的儿子是看热闹的,手里各抓着几个从“大地红”上拆下来的小鞭炮。

孩子们都愿意过年,巴不得年早点儿到来,没到八点,就开始下楼放爆竹来了。

费四儿子放鞭炮的方式很特别,几个绑在一起,放在雪堆上点燃,一响炸得残雪到处飞。

李四的姑娘紧紧捂着耳朵。

小纪的儿子点燃了手中的小鞭炮后,忽然朝这群大人扔了过来,大人们都躲,没一个人骂小纪的儿子——有其父必有其子。

大家都想起来了,十几年前,也是在赵红兵家,也是在赵红兵家的院子里,小纪绑了一串鞭炮在赵红兵家狼狗的尾巴上……费四手里抓着个双响……

那时的他们,有多单纯,快乐来得多简单……

这么多年,就这么过去了。

看着这几双天真的眼睛,看着这些被鞭炮映红的如花的笑脸,这几个社会大哥都笑了。

这几个社会大哥,心中肯定都有一句话,但都没说出来:孩子,将来别入江湖。

四十二、是兄弟吗?

大年三十,夜里11点,当地开发于2000年的某小区前的好歌KTV里,聚集了超过60个江湖中人。合家团圆的时间,这些人却挤在这个KTV里,虽然是坐了几个包房唱歌,但没有一个人有心情唱下去。这些人里,除了李武自己的二十来个人,其他四十个全是李武找来评理的。人数虽然没有南山之战多,但质量其实还要胜于南山之战。因为,来的人,有快60岁的成名已久的老混子,有正在闯名、风头正劲的江湖大哥,甚至还有下海经商的。基本上,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而且,都是在道上混的。

李四和李武谈判,这些人都给李武面子。李武在社会上混得比李四好多了。但是赵红兵和沈公子都来了,这些人多数都两边儿倒了,谁也不帮了。

夜里11点,已经有人开始放鞭炮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让人互相说话都得喊着才能听见。

赵红兵等二十余人也下了车。爆竹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赵红兵等人踩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据说那天,赵红兵、李四、沈公子等人都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款式不一样,但颜色都是黑的。

门口停了很多车,但却只有一个人。可能都怕冷,都上了二楼。

门口站着的那个人又高又胖,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老远,赵红兵他们就认出来了,是孙大伟。

本来今天赵红兵叫了孙大伟一起过年,但孙大伟却莫名其妙地推辞了。被沈公子骂了一顿还不来,大家都觉得不正常。现在看到孙大伟站在了门口,赵红兵等人全明白了。孙大伟一定是接到了李武的电话:“咱们和张岳是从小玩儿到大的,现在张岳不在了,你是跟赵红兵一伙儿,还是跟我一伙儿,你必须选择。”

所以,孙大伟没去。但现在,孙大伟站在了好歌KTV的门口,他的立场也摆明了:中立。

“大伟,让开。”走在最前面的赵红兵推了一下孙大伟。

孙大伟目视前方,面无表情,也不看赵红兵。

“大伟,我们要进去谈事儿。”

孙大伟一动不动,嘴角仿佛有些抽搐。

“闪开下,大伟。”李四伸手推孙大伟了。

孙大伟用一只手拨开了李四的手。

李四愣了,大家都愣了。要知道,孙大伟是当年赵红兵团伙里唯一衰的一个,也是最衰的一个。平时,大家无论怎么取笑他,甚至动手戏弄他,他从来都是哈哈大笑,连口都不还,脾气要多好有多好。但今天,他居然不正眼看人,而且还拨开了李四的手。

这也就是老好人孙大伟干的事儿,换了任何一个人,即使赵红兵不翻脸,李四也肯定翻脸了。孙大伟起码比李四高大半头,站在李四身前,像是一堵墙一样。

“大伟,怎么了?”李四问。

平时最爱说话的孙大伟一言不发,盯着李四。

“你怎么了你?”沈公子忍不住了。

孙大伟不理会沈公子,但终于发话了,对李四说:“四儿,你想整死李武,是吗?”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李四不说话,也没点头。但从李四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承认了。

“四儿,你真的要整死李武?”孙大伟说话的声音有点儿哆嗦。

“大伟,你让开。”李四在转移话题。

“四儿,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要整死李武?你不回答这个问题,我不会躲开。”孙大伟越说越激动。

“大伟,我们和李武之间,有太多的事儿。这些事儿,一时跟你解释不清,你让开。”

“你是不是想整死李武?”孙大伟一共说了四句话,内容差不多都一样。

“对,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好,好,好,你们真厉害。刚才李武跟我说,我说什么都不信。我一直以为你们只要再多谈几次话就好了,甚至也想过你们要打几架。但没想到,现在的结果,现在的你们……到了这个地步了。”

“那你说吧,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我该问你们吧!”

李四沉默了,大家也都沉默了。

“红兵,是不是你也参与了?”

赵红兵看看孙大伟没说话。快二十年了,这是孙大伟第一次跟赵红兵这样说话。

“红兵,四儿,难道这事儿非得干死一个才结束吗?到了有人非死不可的地步了吗?”

“没有,今天我们是来谈和的。”赵红兵说。

孙大伟那硕大的身躯蹲了下去,满脸都是泪水。他是个善良的人,他希望挽回局势,但是,他无能为力。

当年的大胖小子孙大伟,现在也已经是个中年人了,胡子至少白了一半儿。

看蹲在门口痛哭的孙大伟,赵红兵忽然有点儿心酸。

“大伟,让开吧,我们真的是来谈事儿的。”

“咱们是兄弟吗?”孙大伟瞪着眼睛问李四,不看赵红兵。

“大伟,那还用说吗?三个头磕在了地上,一辈子的兄弟。”

“那你和李武三个头磕在地上了吗?”

“磕了。”

“既然磕了,是兄弟,你还要整死他,对吗?”孙大伟带着哭腔,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

“是他扣了我的兄弟,现在要我来和他谈,不是我找他。”

“我知道,你们几个都看不惯李武。李武是狡猾了点儿,他从小就是这样。但是李武其实人品不坏啊!这个你们都知道啊!”

“……”

“而且我还知道,李武就算手下有再多的人,也不会是你们的对手。我求你们,你们今天晚上,别对他动手行吗?今天是大年夜,算我求你们了。”孙大伟涕泪交流。

一个快40岁的老爷们儿哭成这样,谁看了不动容?而且,还是自己多年的兄弟。

“小时候,张岳、李武我们三个人最好。现在,张岳没了。过了今天晚上,李武是不是也要没了或者残了?”

“不会,我们是来和谈的。”

“不会?你们一定会!我太了解你们了。四儿,我不想让李武出事儿,可我更不想你出事,你明白吗你?咱们都是兄弟,又没什么血海深仇,咋就走到了这一步啊?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孙大伟话都快说不成句了。

“我答应你,不动手。你闪开。”

这个歌厅里就没有别人,全是一群江湖中人。谁没事儿大年三十跑出来唱歌啊?这歌厅今天是黑社会包场了。

人都在二楼。

“红兵大哥,武哥在里面等你们。”有小弟跟赵红兵说了一句,挺客气。

李武所在的那个超大的包房里,起码坐了二十个人,还有十几个是站着的。

映入赵红兵眼帘的李武,吓了赵红兵一跳:半年不见,这李武一脸的憔悴,像老了好几岁,都瘦得不成形了。本来眼睛挺大,现在那眼皮耷拉着,老远一看跟李四似的。

“红兵大哥,大伟,你们都来了。”李武站了起来。

“坐,都坐下。”李武好像是在热情款待去他家的客人,一点儿都不像在跟仇人对话。

“李武,过年好。”

“过年好,过年好。”李武也问好。“大家都认识吧?”李武又问。

“认识”,“认识”,“当然认识”。

赵红兵、李四等人坐定了。赵红兵挥了挥手,丁小虎等人都出去了。李武挥挥手,他的小弟也基本都出去了。据说当时的情景是,丁小虎等人坐在李武所在包房左面的包房,李武的小弟坐在右边的包房。这两帮人虽然有的互相也认识,但是各坐在一个包房里,都不打招呼。个个都手持长短不一的枪支和刀具。大家都知道,一会儿如果大哥们谈不拢,他们就得抄起家伙,该崩的崩,该捅的捅。以前的那点儿交情,算什么?

今天是大年夜,在这里没饺子吃。如果动起手来,这必将是当地有史以来最惨烈的一次火拼。因为,当时当地其他的任何一伙儿,都绝没有赵红兵这个团伙的火力。这样的热武器火拼,只会发生在赵红兵这个团伙分裂之时。

“红兵,四儿,小纪,今天过年,咱们兄弟几个喝一杯。今天这么多老朋友都在这里看着咱们,咱们都是自家兄弟。咱们之间有点儿误会,喝完这杯酒,还是兄弟。”李武这几句话,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现在说出来,让人挺难拒绝。

没人回话,没人提杯子。

附和着李武举起杯子的,只有孙大伟。

李武挺尴尬,他早就想到了会尴尬。

“兄弟我的确有做得不太对的地方,我先把这杯酒喝了。”李武一口把酒喝了,胸口有些起伏。可能,他也觉得自己委屈。

还是没人说话。

“四儿,红兵,你们不是说来谈和的吗?你们说话啊!”孙大伟急了。

“李武,小五呢?”李四终于说话了。

“在隔壁的包房里,我的兄弟在陪他喝酒。”

“让他过来吧。”

“可以。但是,四儿,你得答应我件事儿。”

“说。”

“咱们是兄弟,就算你不把我当兄弟,我一样把你当兄弟。刚才我说了,咱俩是误会,真是误会。你要是想听我解释,那我就解释;如果你不想听我解释,那也无所谓。今天这么多社会上的朋友在这儿,我现在就让小五过来,我绝对没动他一指头。我就想问问你,我们以前的一切恩怨,全都一笔勾销,行不行?今天过大年,过了这年,咱们还是兄弟,行不行?”

没等李四说话,来“主持公道”的黄老破鞋发话了:“四儿啊,李武啊,亲兄弟也打架,你看有几个亲哥儿俩从小到大没红过脸的?真没几个!但是你们看有亲哥儿俩打完一架,然后就一辈子不来往的吗?绝对没有!都是打完就和好。你们就像是亲兄弟一样,闹点儿矛盾是正常的。你看我和红兵,以前不也打架吗?你看现在我们……”黄老破鞋说着说着还搂住了赵红兵的脖子。不管怎么说,装了四十多年的黄老破鞋今天算是说了句有用的话。

“不行。”李四一仰脖,“倒”下了一杯啤酒。

“四儿,咱是来谈的,你就说说为什么不行吧?要么,你说个条件……”

“王宇的手指头怎么办?”

“王宇没跟你说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吗?我是动手打了他,但是是我的兄弟一时没控制住砍了他,砍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用手去挡……”

“我没问你他是怎么伤的,我是问你他手指头怎么办!”

“我给钱了。”

“给钱他手指头就能长出来了?”

“四儿,话不能这么说。那你想怎么办?因为他这两根手指头就要我的命?昨天晚上,要不是我躲得快点儿,我活不到今天了。因为王宇两根手指头,你就想要我命。今天这么多人,你随便让谁评评理,你看谁能说你四儿这事做得对。”

“昨天的事儿,你算在我身上也可以,我承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承认。那我问你,我这次进笆篱子,是你‘点’的吗?”

“……”

“是还是不是?”李四那眯着的小眼睛冒出了寒光,一直低沉的嗓音骤然拔高。

“是。”江湖中人最鄙视背后“点”人的,不过到了今天,李武也算条汉子,没抵赖,承认了。

“你不‘点’我,王宇这事儿也真就这么算了。但你‘点’了我,我找人黑你一次,说得过去吗?”

“说得过去。但是一报还一报,你进几天笆篱子,我在鬼门关上溜达了一圈,勾销吗?”

“勾销。”

“那喝杯酒,我们还是兄弟。”

“等下,王宇的手指头呢?他是我亲兄弟,本来我真不想跟你要说法了,但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要说法。”

“四儿,说个数。”

“这事儿,和钱没关系。”

“你要怎么样?”

“我要你手指头!”

“四儿,你太不讲理。你问问王宇,那天是王宇不对还是我不对?”李武说得不能说不真诚。

其实,李四那句“要你手指头”的话也就是一句气话。莫名其妙进了看守所,换谁谁不火啊?看着眼前个个零件都完整的李武,再想想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王宇,李四是真想让他掉两个零件。但李四也就是想想,不会去真干。李四也知道,那件事儿也不能完全赖到李武身上。

“我手指头在这儿,你拿去,我绝不吭一声。我要是吭一声,你就再剁我一根手指头!”李武把手拍在了桌子上,眼眶子通红。眼眶子里,全是泪。

“四儿!”赵红兵急了,怕李四真动手,给李四使了个眼色。

“四儿,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呢?”

“四儿!”

大家都劝李四。

李四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子通红的李武,想起了当年。这哥儿几个都穷得叮当响,一起坐在那辆小破130货车上,放着“霍元甲”的磁带去乡下收废品。车上,抽着烟吹着牛逼,每天能多赚10块钱,晚上吃饭就多了两瓶白酒。多赚20块钱,晚上就多两个菜,何等快乐。今天,都已经身家千万,却到了现在这步田地。

想起这些,李四下不去手。

“你手指头我不要了,你把砍了王宇的那个兄弟交出来。”李四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他去新疆了。他的账算我身上,我手指头就在这儿。”李武眼泪流了出来。

李四拿起一整瓶啤酒,仰脖倒了下去。今天,李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能,李四那小眼睛的眼眶子,也红了。

“李四,你装得也太大了吧!”说话这人嗓门不小。

说这话的人,是袁老三。多年的毒品浸淫,让袁老三的性格格外乖张。据说那天袁老三是玩完麻古又吸K粉,神经极不正常。换在其他时候,袁老三根本不敢跟李四这样说话。而且李武根本没叫他来,他是听说李武要和李四谈判,跟着别人来的,李武也不能撵他走。

一瓶啤酒刚倒下肚的李四正有气没处撒呢,听完这句话,猴子似的“噌”一下跳上了不锈钢玻璃茶几。“我操你妈!”李四手中的空酒瓶子抡在了袁老三的头上。啤酒瓶“哗”的一下碎了。“操你妈,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李四拿着啤酒瓶子的嘴子指着袁老三。

袁老三抄起一瓶啤酒刚想站起来,就被三只大手按着脖子,给牢牢按在了沙发上。“别你妈的动!”按他的人是费四和小纪。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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