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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他拿到了。”
“让我看看他们在4月10日到4月底这段时间付了哪些服务费。我知道对遇难前的几个星期内的服务性电话已经查过了,可是也许我们没有查更早的。利兹家也是一样。”
“我们一直以为他去利兹家屋子里面看过。”格雷厄姆说,“从胡同里他不能看到厨房门的玻璃,因为门那边有一个格构的门廊。可是他去的时候是拿着玻璃刀有备而来的。而且他们在遇害前的三个月内没有叫过任何上门服务。”
“要是他提前这么早做准备,也许我们并没有查得足够彻底。我们现在就往前查。不过——他去胡同里利兹家的后面读电表的时候是在杀害他们两天以前。他本可以在那里等门廊的门开了以后看清楚的。”
“不会,两层门是不对齐的——记得吗?来看这个。”
格雷厄姆把利兹家的胶片在投影仪里放好。
利兹家的灰色苏格兰狗竖起耳朵跑到厨房门前。沃拉蕊·利兹和她的孩子们拎着满满的购物袋进来。从厨房门往外看只能看到格构。
“好吧,你想让拜伦·麦特卡夫重新看四月份的银行对账单吗?任何上门服务或者从送货上门的店买的东西?——哦,还是我来做吧,你来把报告搞定。你那有麦特卡夫的电话号码吗?”
格雷厄姆全神贯注地看利兹家的影片。他心不在焉地随口说出三个电话号码。
他把影片重新放了一遍,克劳福德到旁边的陪审团办公室去打电话。
先是利兹家的影片。
这是利兹家的狗,它不戴身份牌,而且周围那么多家人都养狗,可是“巨龙”知道这是利兹家的狗。
沃拉蕊·利兹。她的身影让格雷厄姆有受到牵引的感觉。厨房门在她身后关上了。那么脆弱的门,有那么大一块是玻璃的。她的孩子们在玩耍。
格雷厄姆对雅各比一家的感觉从来没有像对利兹一家那么近。不过现在正在放的他们的影片让他不安了。他一想起雅各比一家就想到一个沾满血迹的门上的用粉笔画的印记。这种想法让他不安。
雅各比的孩子们,在桌子的一角顺次站着,生日蜡烛的烛光在他们的脸上摇曳。
刹那间格雷厄姆看到了在雅各比床头柜上的残烛留下的蜡印,还有利兹家床前墙角处的血痕。什么东西在……
克劳福德回来了。“麦特卡夫问你——”
“别和我说话!”
克劳福德丝毫没有生气。他像泥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眯缝的眼睛里开始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