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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跃民笑笑:“小高,你怎么动起这个念头了?难道你不知道,我钟跃民如今混成这样,好像还没有什么能力承担责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将来闹出人命来,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高玥站起来,走到钟跃民的身后轻轻搂住他:“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得意时的样子,成天宝马香车、美人如云的,那时候你要我吗?就现在,你成了这副德行,我才敢开口。”

“我这个人变数太大,不适合过安稳日子,也许这辈子就是浪迹天涯的命,我可不想坑你,恐怕……”

“谁想和你白头偕老,说不定哪天觉得你没魅力了,我先把你休了。你别这么自我感觉良好,我才不会纠缠你。跃民,说真的,咱们在一起试试好吗?要是感觉不太好,你随时可以和我分手,如果过了几年,我们彼此感觉还不错,那咱们就再商量下一步。”

钟跃民感叹道:“天哪,你和我相差10岁,思想这么前卫,我倒成了老古董了,动不动就相爱不渝,白头偕老,这也太丢份儿了。好吧,既是有人白送,咱们就试试。”

高玥恼怒地推开他:“钟跃民,你又来了,我说白送可以,但你不能说,不然我成什么啦?”

钟跃民站起来:“好好好,不是白送,是奉献,就像雷锋同志一样,是做好事。顺便问一句,你今天还回去吗,要不要就在办公室里凑合一夜?”

高玥的脸红了:“你看,狼就是狼,终于龇出牙来了,机会来了是不是?刚才还装得特纯洁,说什么‘我这个人变数太大’,像正人君子似的,这回总算露出狰狞面目了吧?”

“你这人脑子净往歪处想,思想太不健康,我是打算让你住办公室,我回家,你想到哪儿去了?行啦,你去睡吧,我走了。”钟跃民向大门走去。

高玥带着哭腔跺脚大喊:“钟跃民,你敢走,把我一个人扔下,你安的什么心……”

验货的地点约在西郊的长河边,这里紧挨着颐和园的围墙,路边是一片树林,一到夜晚,这里就人迹稀少,是个从事违法交易的好地方。

宁伟站在河边,右臂搭着一件风衣,他吸着香烟,两眼警惕地向四周巡视着。越狱后,宁伟作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案子,他在夜里顺着流水管爬上三楼的一户人家,经过翻检,他找到了2000元现金,他很失望,为了这点儿钱,他在楼下观察了整整一个晚上,确信这户住宅的主人不在家才动的手。不过这点儿钱虽然不多,但毕竟解了燃眉之急。在北京,一个兜里没有一分钱的逃亡者处境是极其危险的。在监狱里时,宁伟对越狱后的生活作过周密的计划,他不能在任何宾馆和旅社住宿,就算他伪造了身份证也不能住,那里绝对是陷阱,有多少逃亡者都栽在住宿上,这个行业归公安局的特行科管,每一个客房服务员都可能是公安局的眼线。宁伟相信,此时他的照片已经被大量印发,每一个口岸、路卡、派出所都有追捕他的通缉令。住宿问题对于宁伟倒不算什么事,他在近郊的一个废旧厂房里布置了落脚点,好在天气还不冷,在冬天到来之前,他会把所有的事都料理完,到那时候谁也别想抓住他。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一支手枪,只要有了枪,一切计划都会实现的。

一辆出租汽车缓缓地从他身边开过,宁伟吸着烟似乎视而不见,他知道出租汽车里的人正在观察他,干这行的人哪里有什么信誉?反正是黑吃黑,把别人算计了那是本事。

出租汽车驶过宁伟100米左右停在路边,马尾辫和另外一个人下了车,向宁伟走来。

他扔掉烟蒂迎上前去。马尾辫笑道:“哥们儿,挺准时呀,钱带了吗?”

宁伟左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晃了晃:“5000元,一分不少。”

马尾辫伸手要拿纸袋,宁伟缩回手:“你的货呢?”

马尾辫使了个眼色,他的同伙掏出手枪指住宁伟:“枪在这儿呢,哥们儿,别动,留神走了火儿,先把钱递过来,慢点儿……”

宁伟身形未动,冷冷道:“哥们儿,不会玩枪就别起哄,你保险还没开呢。”

那家伙看了手枪一眼,慌忙要开保险。宁伟喝道:“别动,你们看看我的右手?”他右臂的风衣下露出一支枪的枪口。

两个家伙僵住了。

“把枪放在地上,踢过来,快点儿,我数三下就开枪。”

一个家伙乖乖地把枪放在地上踢向宁伟。

“向后退!”

宁伟捡起手枪,把自己的塑料玩具枪随手扔进河里。马尾辫后悔莫及地骂道:“妈的,你拿玩具枪吓唬我们?”

宁伟熟练地拉开枪膛,见子弹已上了膛,他满意地歪歪头:“滚吧。”

“你……是不是把钱给我们?”

“要钱?你再说一遍。”

“不要了,不要了,我们走……”两个家伙拔腿就跑,消失在黑暗中。

宁伟仔细看了看手里的枪,那两个家伙倒是很有路子,这支54式手枪品相不错,崭新的枪身上带着烤蓝,在月光下泛出蓝幽幽的光泽。他检查了一下膛线,发现这支枪还没有被使用过,膛线上还保留着出厂前机械加工造成的细微纹路。他退下弹匣,拉动套管,一颗黄澄澄的子弹从退壳窗里蹦了出来,宁伟又试了试复进弹簧的力度,觉得很满意。弹匣里有5发子弹,虽然不多,但应付眼前要干的事也够了。

宁伟充满温情地抚摩着枪身,久违了,手枪。自从离开军队以后,他再也没有摸过枪,现在,这支枪就像他的情人一样,已经和他的生命结为一体。如果有一天,这支枪不再属于他了,那就是他生命终结的日子。

枪柄在他的手掌里渐渐变得温暖起来,仿佛有了灵性……

餐厅外的大街上,一辆出租汽车慢慢驶过……

宁伟戴着一副变色眼镜,嘴上留起了胡须,他轻轻摇下车窗,注视着泰岳餐厅,他终于看见了玻璃窗里钟跃民的身影……宁伟此时心静如水,他心里明白,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想回头已是不可能了,等他把手头的事情料理完,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会去国外隐姓埋名度过余生。宁伟认为,自己这辈子谁的人情也不欠,唯独欠钟跃民的。刚才他冒充钟跃民的同学往他家打了个电话,钟山岳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宁伟没费什么劲儿就把钟跃民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想起钟跃民,他感到很抱歉,由于自己疏忽,使老连长的事业毁于一旦,还吃了官司,这是宁伟的一块心病,他希望能弥补自己的过失。

汽车慢慢驶过泰岳餐厅的大门,宁伟平静地对司机说:“走吧……”

珊珊和大部分干这行的女孩子一样,租一套自己单独居住的房子,是最首要的问题。来京闯荡的这些年,她一直居住在海淀区的一幢旧居民楼里,由于经常有男人来找她,已经引起了左邻右舍的非议,街道居委会也对她格外注意,幸亏没抓住她什么把柄,珊珊早就想挪挪地方了。自从宁伟越狱后找到她,珊珊又在一个新建的小区里租了一套房子,这是一套两居室的住宅。由于这个住宅区刚刚投入使用,住户还很少,邻居之间也互不相识,这种环境使珊珊非常满意。

宁伟是个很谨慎的人,他一开始并不同意搬到这里和珊珊同居,主要原因是,像他这样的逃犯,最忌讳住楼房,因为一旦被人堵住大门,楼下又形成了包围圈,这里便成了绝地,任你有多大本事也别想逃脱。一般来讲,像这类躲避追捕的人,应该藏身在居民稠密的平房、胡同地区,一旦有危险,房顶便是逃生的通道,只要你动作敏捷,弹跳力超人,就可以从一个屋顶跳到另一个屋顶,然后消失在密如蛛网的胡同小巷里。不过,宁伟现在对居住地点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社会关系太少了,即使有也全在警方的掌握控制中。相比之下,珊珊这种处于社会边缘的风尘女子,对宁伟来说倒是个最好的掩护者。

宁伟还有个心理问题,他还是个童身,虽然复员后谈过几个对象,但哪次都是没谈过1个月就吹了,还都是女方先提出来的。他的性格似乎不太招女人喜欢,也缺乏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一个从没有体验过性爱的男人,他的性爱观往往比较保守,对于妓女这行,宁伟倒不是出于一种道德谴责,而是本能地有种不洁的感觉,别说和这种女人睡觉要花钱,就是倒找钱他还觉得脏呢。当然,这都是他入狱以前的想法,现在他正在慢慢克服这种心理障碍。

珊珊虽然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但她并不像一般的妓女那样庸俗。多数妓女是不讲感情的,她们对金钱有种永不餍足的渴望,她们既然支出了皮肉的成本,就拼命要求男人用金钱来回报,她们不会为男人花一分钱。珊珊却不是这样,她喜欢宁伟,只要能和宁伟在一起,倒赔钱她也愿意。她自从见到宁伟那天起就迷上了这个男人,不为别的,只为宁伟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拳脚功夫,他在1分钟之内便轻松地打倒三四个恶汉,竟然还脸不红气不喘,像没事儿人一样,还拒不承认自己是在帮珊珊的忙。珊珊认为,那是宁伟谦虚,她明明听见宁伟责问恶汉,“为什么一群人打一个女的,这总不是件露脸的事”,这说明宁伟是个行侠仗义的好汉,帮了别人的忙还不求回报的男人,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珊珊没受过什么教育,只上过几年小学,以她的文化程度看,宁伟就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对于这样的男人,她就是当牛做马也愿意付出。

尽管宁伟有些心理障碍,但这难不倒珊珊,她毕竟是个有经验的女人,一旦上了床,就该轮到她收拾宁伟了。女人的手总是有些魔力的,有时轻轻一拂便能化腐朽为神奇,在珊珊充满柔情的抚摩下,宁伟身上蓄积多年的炽热能量突然被引燃了,宁伟毕竟不是柳下惠,此时他的心理障碍随着能量的爆发被炸得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下个柔情似水的女人,管她是什么女人,哪怕她是个妖精……一阵雷鸣电闪过后,宁伟和珊珊赤裸着躺在床上,珊珊依偎在宁伟的怀里轻声说:“宁伟,我爱你。”

宁伟不吭声。珊珊亲吻着他的胸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不过不愿意说出来就是了。我想告诉你,我是向男人卖过自己,不过那是以前,自从和你好了以后,我就再也没出过台,你爱信不信。”

宁伟平静地说:“我信,我不在乎你的过去。”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在乎,你和我睡觉是需要我帮你,因为你没地方去。”

宁伟坐了起来:“你要这么说,那我还是走吧。”

珊珊使劲把他按倒,小声央求道:“你别生气,我不让你走,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永远住下去。”

宁伟冷漠地说:“珊珊,你我没有永远,我不想骗你,我走上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咱们的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收留越狱犯人就是窝藏罪,要判刑的。至于我,你放心,没有人能活着抓到我。”

“宁伟,只要是你的事,我都心甘情愿去做。对了,我差点儿忘了,那个沈老板最近有点儿动静了。”

宁伟的神色越发冷峻起来:“那太好了,这个毒贩子总算要动动了,我还以为这老东西金盆洗手了呢。”

泰岳餐厅开张有半年多了,由于地理位置好,生意一直很红火。钟跃民的朋友很多,其中有不少走仕途的朋友已经混到处级、副局级,做官的人总是有很多吃吃喝喝的应酬,这当然不是他们自己掏钱,他们请客时用的是公款,一顿饭花个两三千元算不了什么,关键是要有个好环境,不然会在客人面前很没面子。照他们的说法,到这种档次的饭店请客,是这些官员朋友顶住了很大的压力,算是帮他一把,因为钟跃民的餐厅既没有名气,也不豪华,到这里来请客,很容易让客人看不起,同僚之间也会有议论,说他假公济私。这年头儿吃饭是次要问题,主要问题是讲排场、用餐环境和氛围,你哪怕在香格里拉饭店吃一份意大利通心粉,也比在钟跃民的餐厅里吃龙虾有面子。

现在开个餐厅很不容易,除了要善于经营,还要应付各种地面儿上的麻烦,首先是税务局核定营业税,说是有标准,其实全在管片儿税务员一句话,要是没有搞好关系,就有可能定个高营业税。

防疫站的人更不敢得罪,他们要是想封你的门,只需在灶间里转一圈儿就能找到理由,因为无论哪家饭馆的灶间都不可能像医院的消毒室一样干净。

和派出所就更要搞好关系,餐厅里的厨师和服务员都是外地人,他们的暂住证都归派出所办。隔壁的饭馆有个外地户口的厨师,因为暂住证过期了,被送到遣送站筛了半个月的沙子,挣出了路费后被遣送回乡。所以和派出所的关系一定要搞好。钟跃民已经闹不清楚有多少个部门能管着他,总之,你谁也得罪不起,不信你就试试。比如你餐厅门口的街道上有个烟头儿,这就有可能被城管部门罚款,因为门前是你的“三包”区,在这片区域里,小至一个烟头儿,大至一个炸药包,无论发现了什么都是你的事儿。连清洁队你都惹不起,餐厅里不是有洗手间吗,对不起,你得交钱,不然就堵死你的污水管道。这半年来,钟跃民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应付各种部门的检查上,他觉得自己头都大了一圈儿。当然,这些管理部门也是各司其职,执行的是公务,你发牢骚也没有用,只好努力和各部门搞好关系,积极配合人家的工作。

最难缠的是这一带的地痞流氓,这类人很讨厌,要说他们是黑社会倒有点儿抬举他们了,他们不具备国外黑社会那种组织严密的特点,也没有那样财大气粗,他们不过是住在附近胡同里的一些无赖,既没钱也无势,靠的是耍横和威胁,他们深谙买卖人的心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希望破点儿财就能消灾,反正他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钟跃民最厌恶这类地痞,他知道自己早晚要和这些人发生冲突,这种人你躲都躲不开,隔壁的那些饭馆都遭到过他们的骚扰,只有泰岳餐厅他们还没有来过。不过,钟跃民估计他们快来了。

袁军这天过生日,周晓白约郑桐夫妇来泰岳餐厅吃饭,说是为袁军过生日,大家一起聚聚,其实这夫妇俩还是想借机会照顾一下钟跃民的买卖。

大家都是下班以后来的,袁军和周晓白都来不及换便装,于是穿着军装就来了。

钟跃民盯着袁军和周晓白的上校肩章说:“嗬,上校,那身国防绿我穿了十几年,怎么我一转业部队马上就换了装,这身毛料军装是挺漂亮的。唉,如今连周晓白都混成上校了,我倒成了个体户。”

周晓白不满地说:“什么叫‘连周晓白都混成上校了’?我本来就应该是上校,论军龄我还比你早一年呢,这会儿你看我们穿新式军服眼馋了,谁让你非要转业?”

袁军说:“就是,跃民要是不转业,现在也是上校了。其实1988年授衔时,我授中校衔,晓白是文职,她最近当了副院长,才从文职转为上校的。你说这到哪儿说理去,都是同一年入伍的,我才是正团,她倒成了副师级,按规定,她明年就可以授大校衔了。”

高玥今天是第一次参与这些老朋友的聚会,她的年龄和这些人相差有10岁,以前又不太熟,所以她显得有些腼腆。

周晓白问高玥:“小高,你怎么看上钟跃民了?肯定是他给你下了什么套儿,你一不留神,让他给套住了,对不对?”

“恰恰相反,是他一不留神,让我给套住了,刚套住时他还挣扎了几下,一看没戏,这才老实下来。”高玥笑嘻嘻地说,一副占了大便宜的神态。

钟跃民抱怨道:“就是,本来我开出租车开得挺好,每天都能遇见好多新鲜事,我工作得很愉快,可高玥非拉我来开饭馆,我一来就被套住了。”

高玥说:“还说呢,我要是不把他拉回来,他再干几个月就真成流氓了,你们猜钟跃民都干了些什么?他专拉那些野鸳鸯,只要人家给钱,干什么他都装没看见,真够坏的。”

钟跃民解释道:“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要是想干点儿什么我管得了吗?”

周晓白说:“钟跃民,你还有没有点儿是非观念?遇见这种事,你就该把他们直接拉到派出所去。你可好,不但不制止,还津津乐道,就差跟人家一起干了。”

钟跃民说:“我凭什么把人家拉到派出所去?那些野鸳鸯对我们司机非常友好,每次完了事出手都挺大方,都快把我惯出毛病来了。我只是个出租车司机,不是警察,我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去干涉别人的私生活,你们这些女同胞对我的指责毫无道理。”

袁军表示赞同:“就是,这些女同胞在思想观念上总是表现出一种霸气,强迫别人接受她们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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