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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一起去。”方笑愚笑说，“你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
“……”
因为唐明轩事先提醒过，所以莫菲并不是太想去。等孟静买完橙汁回来知道要一起去吃饭，她立马应了下来。没有办法，莫菲只好跟着。不敢告诉唐明轩实情，她只说是学校同学聚餐。
安德烈订了一家法式餐馆，餐厅里热闹极了。大家的打扮显得轻松又随意，不远处有人在唱歌，气氛融洽。
安德烈和方笑愚走在最前面，莫菲孟静和其他同学跟在后面。方笑愚走在其中倒是没显得太拘谨，他扯下手上松散的纱布，笑容放松。
服务员指了指窗边没人的位置，他们几个人坐了过去。玻璃窗外是繁华的唐人街，即便到了夜里也是人来人往。
“你们想吃点什么？”安德烈问。
方笑愚笑说：“既然是你要请客，就你来点好了。”
安德烈的样子有些神秘，他说：“今天真是麻烦你百忙之中过来给同学们上课，为了表示感谢，当然是应该你点菜咯。想吃什么尽管点，不用客气。”
安德烈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菜单，递给了方笑愚，方笑愚笑说：“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