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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渐渐松开手,靠回椅子里,认真地说,贞贞,这一行,不是一个女人该干的。
朱怡贞愣了愣,说,是你没资格干这一行,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规矩。
说着,她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馆。
这一回,朱怡贞没有绕道,而是直接回到福佑路上的装裱店。一进里屋,就对纪中原愤愤地说,该死,他跟踪过我,还摸到了你的底。
这是意料之中的。纪中原笑着说,我们不也跟踪与调查过他?
那不一样。朱怡贞说,他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我们也一样可以给他带去危险。纪中原仍然微笑着,笃定地说,他明白这个道理。
你有点过于相信一个国民党的军统特务了。朱怡贞的语气变得冷峻,她说,请你别忘了皖南事变。
纪中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仰面看了朱怡贞好一会儿,忽然说,怡贞,你们曾经是恋人,你们相爱过。
朱怡贞一愣,但马上说,那是过去。
那现在呢?你信任我吗?纪中原说完,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一直看到她一点一点地垂下眼帘,再也不说一句话。
这天清晨,纪中原取出一把湘妃竹的折扇交给朱怡贞,让她送到城外的真如寺,回来时已是下午。朱怡贞提着一盒真如寺的素生煎,在福佑路上走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装裱店方向传来的爆炸声。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里。等到第二声爆炸响起,她几乎是小跑着奔向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