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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奇怪!埃莉诺也在心里重复道,不安地打量着妹妹。倘若妹妹不知道威洛比在伦敦,就不会给他写信,而只会把信寄往库姆大厦。不过,倘若他真在伦敦,却为何人也不来,信也不写?那也太反常了!唉,亲爱的母亲啊,你真不该允许年纪这么小的女儿同这么个不知底细的男人稀里糊涂、神神秘秘地订了婚!我是真想问个清楚,可这件事哪里容得下我插嘴呢?
考虑一番之后,她决定,如果多日之后事态仍像现在这样令人不快的话,她就要以最强硬的态度告诉母亲,必须认认真真地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帕尔默太太和另外两位上了年纪的太太同她们一起吃饭。詹宁斯太太今天上午遇到这两位密友,并邀请她们共进晚餐。帕尔默太太用完茶后不久就起身告辞,赶去赴晚上的约会。埃莉诺只好帮她们凑起一桌惠斯特<a id="noteref_57" href="#footnote_57">[57]</a>牌局。这种场合玛丽安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因为她从不肯学打牌。虽然她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不过整个晚上,她并没有比埃莉诺过得更快乐,因为她一直忍受着期待的煎熬和失望的折磨。她有时候会勉强读几分钟书,但很快便把书丢到一旁,又在室内来回踱步,这样做似乎比读书更有趣。每每走到窗口,她都要逗留片刻,希望能听到盼望已久的敲门声。
<a href="#noteref_55">[55]</a>当时英国伦敦有许多用于接收市内信件的邮局,寄一封信只需两便士。
<a href="#noteref_56">[56]</a>詹宁斯太太的男管家。
<a href="#noteref_57">[57]</a>一种纸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