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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朝南的窗,可以看见梧桐树叶已经泛黄,每阵风过,“沙沙”作响。南建龙躺在开元新村家里的床上,视线落在窗外的树上,视线有些飘忽,走神。
上个月初,他跟一群退休老头去爬月牙山,下一个小坡时,他没走台阶,而是老当益壮地跳了一下,但毕竟不年轻了,结果摔了一跤,一条腿骨折。
这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人病了会想一些心事,在一个屋子里躺久了,情绪会沉入某些暗角,出不来。
所以这个上午,蔡菊英厚着脸皮走进报社大楼。
她走到南丽的办公室门口,向里张望了一下,见南丽正好在,她就走进去对南丽说,我不行了,南丽,你就不能给我点脸面吗?
南丽见她穿着白底红字的文化衫、紧身裤,又这么走进来了,大吃了一惊,心想,怎么又来了?来向我要脸面?
南丽说,有没搞错。
南丽皱着眉头看着她。这办公室因她的出现,突然有了一种广场舞的气息。
南丽压低声音,告诉她,上次你已经搞到让我丢尽了脸面,你现在倒来向我讨脸面了,我干吗要给你脸面?
蔡菊英表情黯然下去,说,你爸已经很久不爱说话了,我过不下去了,他对我爱理不理的,不说话了,对什么都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