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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莱迪说要带我去旅行,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我,”艾玛丽塔说,“我还给他寄了一些他想要的书呢。这些男人不想要床上厉害的女人,床上功夫好的也不行。他们就喜欢不会做爱的那种。”
“我懂。”凯莉说。
“快看!是妈妈!”那个小姑娘骄傲地指着杂志说。照片上,艾玛丽塔戴着阔边花式帽,在英国皇家爱斯科赛马会上,身边是某位公爵。
“一个日本商人想包养我,”艾玛丽塔说,“你知道的,我讨厌这种事,但实际上我破产了。所以我在考虑——为了孩子。我想让她去幼儿园,但我得先弄到学费。所以我答应那个男人了。但两个礼拜了他都没再联系我,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估计没戏了。”
艾玛丽塔穿着运动裤坐在沙发上,大口嚼着披萨。凯莉坐在一个小木椅上,穿着牛仔裤和旧T恤,腋下还有汗渍。两个姑娘的头发都油腻腻的。“每次我想到以前的时候,”艾玛丽塔边吃边说,“我都会想,我不应该跟这个男人上床,我也不应该跟那个男人上床……也许我应该走一条不同的路。”
她顿了顿,接着说:“我知道你想跟比格先生分手。听我的,不要。抓住他。当然,你很漂亮,有成千上万的男人等着约你出去。但是你和我,我们都知道真相。我们知道真正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不是吗?”
“妈妈!”那个小姑娘叫着。她举起另一本杂志,指着艾玛丽塔的照片:第一张,她穿着白色的香奈儿滑雪服,站在圣莫里茨的山顶上;第二张,在滚石音乐会上,她穿着黑色套装,戴着珍珠项链,优雅地微笑着,正要在一位参议员的陪伴下从一辆加长豪华车上下来。
“凯灵顿!不要再看了。”艾玛丽塔故作严肃地说。小女孩儿看着她,咯咯笑着。她夺过杂志,扔到墙上。
这是晴朗的一天。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子洒了进来。“宝贝儿,过来。”艾玛丽塔说,“过来吃点披萨吧。”
“嗨,我回来了。”比格先生说。
“嗨。”凯莉走到门口,亲了亲他。“聚会怎么样?”
“挺好的,挺好的。”
“我来做晚饭吧。”
“好啊,不用出去吃了,真不错。”
“我也这么觉得。”
“喝一杯吗?”比格先生问。
“谢了,”她说,“一小杯红酒就够了。”
他们在餐桌旁坐下,凯莉点亮了蜡烛。比格先生一直在讲生意上的事情,凯莉专心地望着他,不时地点点头,认真地附和着——虽然她并不是真的感兴趣。
比格先生讲完了,凯莉说:“我超开心,我养的朱顶红终于开花了,有四朵呢。”
“哦,四朵,”比格先生说,“我很高兴看到你对养花有兴趣。”
“是啊,多好呀,”凯莉说,“只要一点点耐心和关注,你就会看到很惊人的改变。”
尾声
斯坦福·布拉奇的电影《时尚牺牲者》在全球票房超过了两亿。斯坦福买下了一架挑战者号私人飞机,装潢得就像是伊利莎白·泰勒在《埃及艳后》中的闺房一样。
立瓦·维尔德还在写他的小说。在他笔下,比格先生把小孩儿烤了吃了。斯坦福·布拉奇还在孜孜不倦地参加各种活动,但始终没有什么新进展。
萨曼莎·琼斯最终决定离开纽约。她去洛杉矶参加奥斯卡金像奖,在一个派对上遇到了泰勒·基德。他们最近在同居,但泰勒与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擦肩而过之后,发誓说他永远都不会娶她。萨曼莎说:“呃,那是因为那个电影太可爱了。”不过话说回来,萨曼莎是泰勒新片子的制片人,一部艺术电影。
艾玛丽塔·阿马菲的女儿进了曼哈顿有名的吉特芙德幼儿园。艾玛丽塔开了一家自己的咨询公司,有三个雇员——司机、保姆和女仆。最近她刚给女儿买了她的第一件名牌外套。
波恩还是男模。
小说家玛格达去了一个派对,庆祝一本以纽约消防员为主角的年历的出版。三十三岁的萨坦比先生开车送她回家,从那以后他们就如胶似漆了。
帕卡德和阿曼达有了第二个孩子,一个女儿。他们俩正在努力把一双儿女都培养成天才。上次凯莉去他们家吃晚饭的时候,帕卡德对儿子切斯特说:“你有没有意识到这些蜜汁烤花生是我们生命的奇迹?”切斯特严肃地点了点头。
布里吉德离开了她丈夫。最近有人看到她凌晨四点还在塔诺疯狂地跳舞,和巴克利一起。
那些越来越老的钻石王老五都还没结婚。
贝拉和纽伯特去第五大道参加了一个新生儿送礼会。纽伯特坚持要带一个滑稽的条纹大礼帽——在餐会上表演跳舞的时候,所有人都喝着龙舌兰笑个不停。纽伯特从五层楼的窗户跌出去的时候音响也一起爆炸了,幸亏有遮阳棚接住了他。纽伯特骨折在家休养的那两个月,贝拉升职成为了银行的总裁——且仍未怀孕。
和瑞度过了那美妙的一晚之后,斯基普·强森回到了纽约,然后消失了两个月。再次露面的时候,他对所有人宣称他“陷入爱河”了。
“了不起”先生听说自己有了个私生子。他要求那个妈妈去做DNA测试,而结果表明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凯莉和比格先生仍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