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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交多少押金？”
“你准备五千块吧，应该够了。回头我的助手会告诉你具体数字。”
沙当当想了想，又兴趣盎然地问道：“医生，您看我这牙齿整个都往外突，能不能顺便一起给做一做？”
医生端详了一下她的脸，淡淡地说：“不需要做。”
沙当当不服：“怎么不需要做？”
医生解释道：“比如你的下巴，你一问我，我就说值得做，做完以后，会有明显改观。但是你的牙齿突得根本不明显，属于常态范围，不具备手术指征。而且我告诉你，这是牙床的问题，不是牙齿的问题，这手术要做，动作就大了，不比你做下巴。得先把你的上牙床锯开，两边对称地酌情各锯掉一小部分骨头，再接合起来。术后你至少得吃三个月的流食，没有半年，恢复不好。这种手术很残酷的，仅仅是为了漂亮，我不愿意做这种手术。”
沙当当听医生又是“锯开”又是“锯掉”，也有点儿浑身发寒，但还是用吹冲锋号的架势坚定自己的立场：“漂亮能提高幸福指数，还有助于事业发展，我要将漂亮进行到底。”
医生笑了，他重申观点：“只要是一个好医生，他就应该告诉你，你这牙床不值得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