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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说话挺有意思的。”
“那当然,我们做广告的,除了要把死的说成活的,还要把丑的说成美的,颠倒黑白就是我的工作日常。”
“你喝什么?”
我招呼酒保:“一杯威士忌酸,不要糖浆,也不要蛋清。”
正好音乐有点吵,戴着钻石耳环的大胡子酒保侧身问了我一句:“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一时兴起,我索性提议:“我能进来自己调吗?”
酒保很开心,说:“可以啊,你学过?”
脱掉外套,正好穿的是白衬衫,我撸起袖子,走进吧台。几年前学的手艺,手有点生,从台子上拿起量杯,两盎司的威雀威士忌,再榨一盎司柠檬汁,不加糖,直接加大冰块。这就是我矫情的地方,喝鸡尾酒,偏偏受不了里面的甜味,喝单一麦芽威士忌,又嫌苦,于是开发出一版陈苏牌威士忌酸。
从吧台出来,曾东说:“看不出来啊,还会调酒。”
我很得意:“是不是很帅?我们年纪大的女人就这点好,总不能让你这种小屁孩一眼看透对不对?”
其实没什么传奇,几年前交往的男友,正好是个酒吧小老板,于是跟着练了几招。那时候以为我会变成酒吧老板娘,后来发现有同样想法的女孩不在少数。
一想起这个,就值得喝掉半杯酒,为什么我这辈子,爱的男人全都是花花公子?
一个年轻女人但凡爱上一个男人,总是以为自己会变成他的一部分。她像白纸一样吸收着这个男人的一切,以为这样就叫共同语言,就叫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