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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可以跟这个奢华的夜晚,很相衬。我是说,看上去似乎一切OK。如果此时有个男人站上来讲讲笑话,我一定能完美展现出自己最肤浅的一面,跟着咯咯笑几声,好像自己是个单纯善良又完全不愁温饱问题的女孩。
派对上,终于第一次见到了胡容的新男友,司徒大卫,一个非常活泼、完全看不出快五十岁的老外,一口普通话夹着标准儿化音,看起来他似乎是整个场子最不追求西方文明的一个人。
“你好,我是胡容的好朋友,陈苏。”
“喔,她经常提起你,你们就像一棵树上的两个果实,同时长大。”
恐怕她要比我先结果了。
只是司徒大卫,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在生日会上求婚的痴情男儿。
胡容招手叫我过去,小房间里,她一脸凄苦地跟我展示一个盒子:“W派人来送给我的。”
盒子打开,是一条字母项链,上面明白无误写着两个字母:W&R。
“他想干吗?”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那么慌了。”
外面有人叫着:“寿星切蛋糕啦。”我们走出去,好像从平静湖面跳入沸腾的锅,胡容期待的那个时刻要到了。
我环顾四周,再次确定,曾东没来。
胡容站在司徒大卫的旁边,司徒正说着:“我的公主,你是我认识过,最美丽的女孩……”
极尽肉麻之词,但外国人说起来,似乎显得特别感动,肉麻就是他血液的一部分。
我们都等着那一刻,等着司徒送上一个一锤定音的礼物,一个让盛大派对合理狂欢的一幕。
胡容许了愿,带着所有人唱了生日歌,欢呼声中切开蛋糕。
我拿来的香槟,被静静摆放在一侧,等着司徒献上礼物后,被剧烈摇晃,然后“砰”,为胡容的另一段人生的开启,奏响第一炮。
司徒从西裤中拿出了盒子,但是没有单膝跪地,含情脉脉看着胡容:“Happy birthday,my girl。”
胡容打开,喔,是一对钻石耳钉。
我有点遗憾,到底是为什么,耳钉跟戒指用同一个盒子,搞得那么多女人白白高兴一场,又大大失望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