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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套间里,日下步满脸讥笑地看着陈佳影说:“我很庆幸陆黛玲的出逃,能有机会证明她被你陷害。”
陈佳影说:“大佐,我如是共产党,我这就跟你下去,我们没你想象得那么智慧,请不要选择疯狂!”
日下步冷冷地说:“不要表演了,陈佳影,假装自己恐惧死亡,削减不了我对真相的坚持,带你下去,你就换回大家成就了大义,因为野间课长会在各种政治权衡之下,最终选择息事宁人。”
话音刚落,白秋成握着军刀匆匆进来说:“大佐,我回来了。”
<b>5</b>
陆黛玲从宪兵队走出来,煤球向她飞奔过来,把她撞了个踉跄。陆黛玲好不容易才站稳,煤球却已飞奔而去。陆黛玲刚要发作,意识到什么,摸了下口袋,脸色大变,朝煤球的方向追去。
陆黛玲拐进岔口,发现胡同内无人,一记关门声传来,她循声走去。前面有土地庙,她上去推开木门,小心翼翼走进去。她扫了一眼未见人迹。她紧张地捏了捏双拳,小心翼翼向神龛走去。她刚走近神龛,刘金花闪身而出,接着,大当家与煤球握着枪也从神龛后面走了出来。
陆黛玲惊讶地看着刘金花说:“你就是王大顶的女人?”
刘金花说:“怎的?不信我能嫁入豪门吗?”
刘金花指着大当家说:“隆重介绍一下,黑瞎子岭大当家,我小姑子!”又指着朝煤球,“这位人称煤球,曾卧底扒手界两年,溜门掏包无不精通,迎面一个碰撞,他就能瞬间掏取你怀中信函。”
陆黛玲说:“你们想要怎样?”
大当家掰开驳壳枪保险说:“跪下!双手背后!”
陆黛玲与大当家对视了一会儿,咬咬牙,双膝跪下,将双手背到了身后。煤球从龛台下抽出一根绳索,把陆黛玲双手捆绑住。
大当家说:“煤球,去给二当家留封密讯,他说的日狗,抓到了。”
“是。”煤球对大当家抱了下拳,走开。
此时,在临时指挥部里,野间皱着眉头说:“陆黛玲主动联系关东局,然后又跑掉了,搞什么鬼?”
那警监说:“那她是敌人,力行社武装再没人落网,她得意忘形了。”
野间顿了顿说:“说实话,我现在更倾向她不是力行社的人,甚至连力行社都是谎言。我们过多纠结在陈佳影的单线上,差点儿忽略了这个人,但回头再想,她或许就是证伪陈佳影最快捷的途径。”
窦警长对那警监说:“如果陈佳影是敌人,陆黛玲就是友人,她去哪里王大顶就需追堵到哪里,请通知事发地区域所有便衣,若发现王大顶,立刻拿下,无须任何顾虑,他手里的官牒作废了!”
那警监当即转身向电话机走去。“等等!”野间抬手叫住那警监。
窦警长说:“别纠结了,野间课长,难道您还对陈佳影抱有幻想吗?请让我负责在外行动,晚了就来不及啦!”
野间说:“石原遇害时,埋伏饭店的人里只有你行踪无法确定。”
窦警长说:“所以我的任何主张都会被打折扣,对吗?你们安排白秋成来监视我,我就不说了,而陈佳影无法自证的地方多了,你们对她要有对我一半戒心,事态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野间说:“我对陈佳影也一直都有存疑。”
窦警长说:“那么我和她斗到现在了,你选谁?”
野间与窦警长四目对视,那警监怯怯说:“要不我先打电话安排吧?”
<b>6</b>
在宪兵队对面的小街口,王大顶荡荡悠悠溜达过来,一个小贩正在墙拐边坐着,胸前挂着排放香烟的木匣。
王大顶快速扫视了下两边,凑近小贩低声说:“我是警务局的便衣。”他从怀里掏出带有陆黛玲画像的告示在小贩面前抖开,“有没跟这画像相仿的女人在附近出现过?”
小贩说:“看下面,王大顶。”
王大顶不由得一愣,往下看,只见小贩藏在木匣后的右手,正握着一把手枪对着他。小贩说:“我是警务局便衣,我的任务就是抓你。”
王大顶说:“你找打吧?老子有那警监和满铁机要课长野间亲笔签写的任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