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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外厅,白秋成指着大门说:“那警监、大哥,大门没封,你们退到那儿会相对安全一些。”
那警监说:“白秋成,他疯你也疯吗?”
窦警长说:“妈的,陈佳影都现形了,我们赢啦!有没大佐说的那人?是不是合谋掩护?我们可以用其他途径查明,用这损招真的好吗?”
白秋成说:“大佐说得还不明白吗?那人是谁不知道,可那些家伙都有政治庇护,跑一个就败三分,不管抢钱成功与否,都会是这结果。”
这时,陈佳影扯着脖子喊:“窦警长,谁都不会相信这是事故!日下步死了,‘满洲’和日本被全世界当敌人,这个黑锅最后就得你来背。”
日下步大吼:“给我击毙她!”
话音未落,陈佳影在日下步太阳穴上猛砸了一枪柄,把枪头按在了昏沉沉的日下步头上,大声对宪兵呵斥:“你开枪试试看?信不信最后结果是什么都没有,白白死了你的大佐,还有我!”宪兵一下子呆住了。
窦警长说:“秋成,陈佳影是敌人,但我这次确实不能赞从大佐。”
白秋成打断说:“你知道陈佳影很会蛊惑——”
那警监抢话说:“你真觉得日下步靠谱吗?”
白秋成一脸庄严地向那警监高举起军刀说:“大哥、那警监,大佐给了我这个任务,不管怎样,我都得执行,你们退到门边去!”
那警监看了眼白秋成身边的宪兵,沉着脸跟着窦警长退到大门处。
白秋成扫视一眼内厅,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沉声地说:“大家准备——”厅中央的宪兵们纷纷拉起湿毛巾遮住口鼻。
这时,陈佳影大喊:“窦警长——”
“去你妈的!”窦警长忽然大叫一声,一个鱼跃将白秋成扑倒,随即一掌将他击晕。内外厅的宪兵纷纷举枪向窦警长围来。窦警长抓起白秋成手里的军刀,挥刀格挡开宪兵们的枪,大吼:“你们是蠢货吗?我是在挽救大佐的荣誉,还有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去死很壮烈吗?错!如果大佐判断有误,他死了也得是个笑话,包括你们,都他妈是冤死鬼!”
那警监试探转身奔出大门,一口气跑进经理室,野间、苏美代表都抬头看着他。那警监气喘吁吁地说:“野间课长,日下大佐在楼上搞演习,但我觉得这种演习有一定的危险性。”
野间有些蒙圈地看着那警监,那警监皱着眉向他连点了几下头,野间当即意识到不妙,慌忙向门外奔去。苏美代表相觑了一眼,也随即起身追了上去。
此时,包间外的窦警长举着军刀对着封窗的木板一通猛劈,没多久木板被劈断。窦警长大吼:“给我出来!核什么专家的,给我出来!”
包间里面的陈敏章说:“核什么家?你倒是说清楚啊。”
乔治白说:“他说是核专家,对不对?”
窦警长说:“别他妈给我装蒜!不站出来就烧死你们所有人!”
包间里顿时大乱。窦警长又咆哮说:“老犹太,你给我出来!”
老犹太恐惧地说:“我不是什么核专家。”
乔治白说:“少废话,把他抬出去。”
瑞恩、陈氏兄弟与巴布洛夫抬起老犹太扔出了包间。
窦警长对旁边的宪兵说:“把他抓起来。”
几名宪兵扑来,把老犹太按在地上反拧了胳膊,老犹太挣扎哭喊着说:“我真的不是什么核专家啊!”
窦警长看了一眼老犹太,然后扔掉军刀、掏出手枪向套间方向走去。这时,野间带着美苏代表急匆匆走了进来,正好撞见窦警长。
野间恼然对窦警长吼道:“这是怎么回事?”
“玩儿大了!”没等窦警长开口,套间内的陈佳影便对野间大吼。
窦警长当即举枪转对向她说:“陈佳影!”
陈佳影对窦警长和野间等人说:“我输了行吗?到此结束!”
她手一松,手枪掉落在地。上前一把将日下步连人带椅往后一拉,然后扭身将陈佳影扑倒,掏出腰间的手铐把她铐上。
几名宪兵将日下步连人带椅拖开,并帮他解开绳子。
日下步扫了一眼众人,对美苏代表们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说:“别紧张,我们只是演习了一种极端方式,吓出了共党。”接着,他看向老犹太,“以及他们身边潜伏的反日、极端分子。”
美苏代表看向包间,包间窗内,巴布洛夫等人向他们点了一下头。
<b>5</b>
某公馆内,一名中年犹太男士和一名少女拎着两个行李箱走下楼梯,一名中年犹太女士边解着围裙边从餐厅方向走来,两人放下行李箱。这时,大当家与煤球从壁炉里爬了出来,两人满脸满身都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