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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他好像多做了一点动作。
小夭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衣服。
她反手握住防风邶的手，“你……你……你是相柳？对不对？你是相柳？”
她的眼神中带着紧张，还有不可思议，以及一抹哀伤。
防风邶在将衣服的颜色变了之后就反应过来了，但是做已经做了，他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小夭的眼神，他假装没有听懂她的意思，轻声笑了笑，“怎么了？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小夭摇头，“不是的，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不是他了，你是他，对吗？”
她在重来之后，穿的一直是白衣，不管衣服的样式图案如何变换，颜色一定是白色，只有那个他才知道她穿过青衣。
防风邶听着她的话，虽然乱，但是他懂了。
背过身对着小夭，周身灵力环绕，衣服变成了白色，头发也被灵力冲刷成了银白色。
他转过头看向她，眼神中满是冷意，“对，我已经不是他，我是我。”
他承认了。
小夭激动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的往下落。
泪水蒙住了眼睛，她没有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周身的气息犹如寒冰彻骨。
相柳看到她这般模样，只以为她是舍不得这一世的他，毕竟这一世的他对她可是好了不少，而且，他们还神修了，她舍不得是正常的。
但是，陪着她去见父母的人是他，得到皓翎王认可的也是他。
所以，她只能是他的。
这是她前世便给出的承诺，她是他的人。
他猛然出现在小夭的身边，伸手捏住她的后脖，将她带到自己面前，靠近她的脸，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怎么？舍不得他？可是现在我就是他。”
相柳想让她开口，不管是说什么。
但是小夭已经被这些信息震惊的回不过神来，如何能回答他。
相柳以为她是不愿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红唇。
许久之后，感觉小夭的身体都变软了，他才松开她。
看着她更加水润的嘴唇，他用指腹轻柔的擦拭着。
声音低沉的说道：“王姬殿下还真是无情呐，有了新欢，便忘记了我这位旧友。”
小夭只感觉全身无力，但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生气，她什么也没做啊。
“相柳……”
只是轻轻的两个字，仿佛就激起了相柳全部的怒火，他不知道她喊的是他，还是这一世的相柳。
他按住她的肩膀，疯狂的开始吻着她的嘴唇，狂野，霸道，又带着惩罚。
手也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索着，须臾间，她身上的衣服便已经褪下了大半。
小夭被他的行为震惊了，但是她知道他现在很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