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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奉陪。”蒙锐拉着井上继续走。
“请留步。”天宫一郎面色阴鸷,道,“这是我的海船,他是我的船员。阁下在船上强行带走我的船员,未免欺人太甚了吧。哼,今天谁也别想走!”
相原秀夫拔出武士刀,双眼里泛出凶狠的恶光。蒙锐松开了井上,转身面对相原,也不多说,只是“哼”一声。
海帆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甲板上一时剑拔弩张。
“呀!”相原秀夫突然大吼,刚想冲上来,不远的岸边突然有人喊:“蒙大人找到朋友了?”
说话的是海运司司曹。他寻思着蒙锐找倭国人苗头不太对,万一双方火拼,无论哪一方死伤都对自己没好处,于是他也跟来了。站在码头望见双方怒目圆瞪的模样,这才大喊了一声。
天宫一郎眉头一皱,示意相原秀夫收了武士刀。
司曹跳上海船,来到蒙锐身旁:“蒙大人,想做的事做完了就走吧。海上的风像刀子,可得小心别染了风寒。”
“多谢司曹关心。”
司曹哼了哼,高声说:“蒙锐大人乃大世神捕,我等下职自应多多敬仰维全。”这话显然是对天宫一郎说的。
“原来是神捕阁下,失敬失敬。天宫一郎刚刚失态,请蒙锐……大人见谅。”天宫一郎一揖到底,礼数周全。
蒙锐面无表情,但心头对天宫这等反复小人厌恶得要死。他毫不理睬,对井上说:“放心跟我走吧。”
井上流露出胶着挣扎的表情,片刻后仍旧摇摇头道:“大人的好意,井上铭记于心。但我不能走!这般对我,对小菊和孩子才是最好的。”
“你?”
“井上说的已经很清楚了。神捕阁下莫非想强人所难?”天宫一郎语气高了几分,司曹在一旁说:“既然如此,不如过几日再来问问。”
心头沉沉一叹,蒙锐扭身就走,司曹跟随相送。
天宫一郎等两人都渐远了,吩咐其他人下舱,再对相原秀夫说:“去查一查这个蒙锐。”
“嗨。”相原秀夫重重点了下头,“他是神捕……莫非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不管知不知道,他都是个棘手的家伙。”天宫一郎嚅嚅说,“蒙锐,哼!”